年前想象点梦

2022-01-31  本文已影响0人  寞行随笔

按照中国传统计年,今年马上就要结束了,马上到来的是虎年,昨天看一位留美社会学家在网上给他的观众拜年,一口气说了六七个带虎的词汇,所以加深了即将到来的新年虎年的印象,即将结束的这一年,猛然还一时想不起是个什么年,想不起就算了,这一年总觉得忘性比记性要大,两年之久的疫情,也跨入虎年,而且变异体较之前更加猖獗,国内防疫在紧锣密有序地开展着,国外有点失序,欧美几乎放弃防疫,让疫情处于近乎自然状态,这样做也不知有什么科学逻辑,放任下去难道也有什么科学逻辑了,如同两年来,出现的科学方面对于病毒的判断总是支支吾吾,有点胡同大妈在那里的唠叨,没个准头,当然我这是情绪话…世界各国都处在疫情的破坏下,应该确定的是这方面集人类最聪明的大脑与病毒的较量,一点没有占到上风,疫情对于社会伦理以及精神意识方面波及的己然深刻,目前人类处于病毒攻击可用的方法就是戴口罩以及洗手,隔离,如果把这看作是街头打仗,这惨状就是防守挨打,再防守继续挨揍,一想到隔离,我们就会想到中世纪欧洲的愚人船,以及法国总医院,欧洲把一些有精神病疑似的人集中起来,专门建了一些收容医院,目的是为了让城市以及市民有一种健康的精神面貌,欧洲主要城市都效法,后来演变成一种把不同政见者,异教徒,以及有违道德伦理者,思想激进者等等都收到这类精神收容医院,以至于医院里人满为患,就出现了把一些确定为病情严重者,从医院里转入到愚人船,让这些人在大西洋上消失,这样的隔离如果在溯源,在古希腊时,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在雅典城野也有这样的原本是雅典城的人,被迫去了城外的这类隔离场所,不充许进入雅典城,这种隔离的现象之前都有不同程度的来自病毒的疫情攻击,当时面对看不见的敌人病毒感染,没有什么办法,与病毒共存,群体免疫,(把些歇斯底里的有情绪的人认作为病人,采用隔离的方式了),不过当年还没这种认知和提法,也没有疫苗技术路径,染病死亡,硬是用人的死亡,也就是和病毒一起死亡,这种硬扛的自然淘汰过程,实际上和现在欧美的抗疫过程是不是很相似,现在只是多了个疫苗这种手段,疫情过后,几乎每个家庭都受到了伤害的,骨肉染疫阴阳相隔,这种情形下,人们的心理的伤害往往长久不能修复,精神出问题的人一下子成了一种很严重的社会现象,自杀,忧郁,妄想,恐惧,人与人之间不信任,敌视,伴随而来是战争发生,战争更加据和伤害人的生存状态,以精神病为症状的患者,在亢奋的发病状态中,经历了疫情和战乱的人们更为迫切地需要一种社会和人的状态的重构,当年的欧洲人的办法就是建神经病医院,收容这些人群中,这一切在欧洲几乎是欧洲人的历史集体意识记忆,如此不堪的历史集体意识对于欧洲人的当下不就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的,所以欧洲人喊出自由来对待疫情隔离,从精神深层挖掘,其实是历史上这种集体潜意识显现。

中世纪那一系列的变故对于欧洲人的精神的解构和重构,特别精神重构欧洲人反省反思,出现科学以文学的方面的亮点,也出现了以牛顿和莎士比亚为代表群体,让视角来到近代,一场更大规模的疫情即西班牙鼠疫之后,人类在精神层面的同样出现巨大冲突,社会主义思潮的影响更为澎拜,苏联以社会主义理念从实践层面证明了社会主义理念立国的可实现性,一战后德国出现了魏玛共和国的宪政立国,二次工业革命也在这个时期.的魏玛德国,同时也在美国,在从当前的这场疫情,同样的逻辑,人类在解构和重构之间秩序的进行时,我们把眼前的苟且放下来,仰望一下,或许在未来可期的时候,科学自爱因思坦时代沉闷的现在,文学也较阴郁,音乐还是在经典里,疫情之后人类精神层面的突围,或许有一个较为期待的大师时代吧,这么夸张的感觉,只能问上帝,问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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