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旅行·在路上

写生杂谈

2017-11-02  本文已影响0人  丿山水蒙

  回顾为期十天的安徽宏村写生之旅,虽时隔多日,但所遇之事到还颇有几分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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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那天,原本很少下雨的沈阳竟下起了连绵细雨,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我们一行人赶到车站之时,已是傍晚时分,匆匆取了票,过了安检,等候列车。

  终于,如期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行李放置妥当后,戴上耳机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建筑渐渐往后退去,雨夹着风撞在窗外玻璃上,好像下定决心要把玻璃击碎似的,耳机里传来陈鸿宇的《理想三旬》,“雨后有车驶来,驶过暮色苍白,旧铁皮往南开…正映了此情此景,突然,座位前方传来列车售卖员一声吆喝…,把我从远方拉了回来。看着车厢内还是如以往那般嘈杂,只不过这一次的嘈杂声中多了几分期待和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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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缓缓向前行驶,经过一站又一站。

  第二天中午下了火车,坐了六个小时大巴,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期待中到达宏村。

  还未进入村子,浑身起了一种莫名的紧张,紧张得急于奔逐,不知道是自己走去还是被它吸引而去,猛然发现我已走到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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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就首先映入眼帘,村口的几株老树婆娑着,像是在向游人诉说它的历史,倾告它的心事。

    进入村子往右走去是南湖,湖水环抱着村庄,在我看来,它不如洞庭湖那般浩大,既没有北通巫峡,也没有南极潇湘。也不如西湖声名远扬,被历代文人骚客所赞美,但它为整个村子提供了诸多便利,北通了整个村庄,南低了大片农田,使得家家门前有清水,田里处处能灌溉。它虽没能在文人墨客面前留下,但却留在了我心里。

  村中有一祠堂,宗祠堂建于村中心,寻了好久才寻到,进入宗祠,几幅画像庄严立于墙上,我想能立在祠堂的画像,应该都大抵不凡。我站在面前,显得格外渺小。

  来到承志堂,两旁立着户对,门槛很高,我费了很大劲才跨进去,进去后,桌上东瓶西镜放,很是讲究,猛然抬头,阁楼木头上雕刻着“百子闹元宵”图,人物形态栩栩如生,欣赏的同时惊叹道这徽州木雕!却不晓何人所刻,也许是他不愿被世人所知晓,又或许是他早已悟透空空道人时常挂在嘴边的“好了歌”:世人都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全然沉侵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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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前去作画,遇一溪河阻挡,让我想起梁任公先生曾引用东汉蔡邕所作《箜篌引》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其耐公河。而今眼下我所遇不正是此般状况乎?想到此般,我便是顾不得“堕河而死”咯,直接渡河而去,拿出画布,大笔欣然作画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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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日,匆匆吃过早餐,便前往南湖看海年老师作画,因作画位置极佳,刚好是导游带队必经之地,每隔三两分钟我都能听到同样的一段说词:在湖的中心有一座桥:叫画桥,99年,由李安导演…《卧虎藏龙》周润发饰演…开机镜头在此拍摄。最后不光是我,结伴看画的同学都能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面面相觑,只能是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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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同志之人结伴作画,共同描绘宏村美景,互相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逢江南烟雨,细雨蒙蒙,走雨巷,跨画桥,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像极梦中的“丁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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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快,返程之期即抵

  傍晚时分,待雨停风止后,我们徒然走到村中小巷,再饮一殇江南水,抚一次古瓦砖,漫步于村中青石小路,回首十天,久久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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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早便搭上了回程。

  车窗外夕阳西下,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厢,脑海中时而还会浮现青石小巷场景,车厢内显得格外宁静。也许是车马劳顿了整天的缘故,大都呼呼睡去,完全没有来时的那般嘈杂,更多的是安静,又或许有几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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