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02

2019-05-03  本文已影响0人  与乱

正在重读《围城》。

上一次读它是在高中,当时我久仰大名,怀着一种朝圣的心情拜读,发现这本书竟然不失所望——在那个年少轻狂的年龄,我总是对什么事都不以为然,看到一个人就要教他做人,读完一本书就想教作者写书。但这本《围城》实实在在地折服我。

当年的我,对文字的感触没有现在多,只是将之作为一个故事来看。现在才读了一点,就感到钱钟书的幽默浮现在眼前,如果我能信手拈来这样的文字,怎样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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