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经历的,也许就是你曾经嫌弃的
文\景江枫
在小的时候经常会在电视剧中看到这样的场景:在学校的大学生每次上课都是在临上课几分钟甚至是比上课时间晚几分钟才急急忙忙的一路狂奔跑到教室。
当时的想法真的是超级简单,为什么就不能早起五分钟,然后悠闲的不紧不慢的走到教室呢?为什么不能早起二十分钟可以去餐厅去吃一份美美的早餐。
壹
两年前,我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忽然间明白了,原来在大学里赖在床上的那一两分钟是那么的宝贵。每天早上上课的时间是八点二十五,起床的时间就是八点多,起床之后胡乱的洗个脸,随意的扎一下头发,带上书急急忙忙狂奔到教室,八点二十四分,一般晚到的都只有最前边的讲台下边的座位,坐下后疯狂的喘气,心里还想着:幸亏没有迟到。有时起晚了连洗脸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带个口罩,带个帽子去教室了,更别说吃早饭了,管它不吃早饭长不长胖呢!!!但凡第一节没有课那一定是睡到接近十点,然后赶着去上第二节课。
那时候的我中午是不敢在寝室的,因为待在寝室中午必然会上床躺一会儿,躺上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就要去上课了,这时候的起床是最痛苦的,要是没睡着还好,最多上课困点儿;但但凡进入睡眠,起床的时候简直是暴脾气要爆发的时候。
所以每次都我都会选择上午下课后在教室看半个小时的书,错开吃饭的高峰期,等到十二点半再去吃饭,估计十二点五十就能再回到教室,然后站着看手机或看书到一点半,然后爬到桌子上眯一会儿。
贰
上个周五下午第一节没有课,为了和正在军训的大一新生错开洗澡的时间,我就选择了中午回宿舍,然后吃个饭再去洗澡。洗完澡然后洗衣服,这个时候差不多头发干了,看一眼手机已经两点四十了,距离第二节课的三点五十还有一个小时,看时间还充足就上床睡了一觉。
本来第二节课的概率老师还说这节课就宿随便坐,然后根据自己的位置填一下座次表,以后就固定座位,本来舍友还说我们可以早点去,然后占据一个有利的地理位置。结果舍友的一句三点三十五了把我给吓醒了,五十的课,还有十五分钟,寝室在五楼,教室在教学楼的四楼。急急忙忙穿完衣服下床已经四十了,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床上了,再返回上铺床上拿手机,然后找书找笔记本找本子。还发现自己水杯的水也没有了,她们几个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我就说:“你们先走,我接个水,追你们去。”结果接了半杯水就觉得来不及了,再加上下午就一节课,我就拿着水杯,拿着课本和笔记本锁上门奔出了寝室。下到四楼的时候发现没有带笔没有带手机,手机可以不带,但没有笔咋办啊,我就冲着在前边跑的她们喊:“我没带笔,你们带了几支”,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只听到一句带了两支就心安了。跟着她们狂奔到教学楼下已经四十七分了,还有三分钟要爬到四楼然后找座位。本来想在前门进,但考虑到快上课了还是在后门悄悄进去吧!!!
跑到教室才反应过来要根据这次的座位排座次表,但不能就坐在最后吧,一直往前走,走到第一排竟然没有人坐,可能是因为离黑板太近有粉笔末,我们就坐到了第一排的中间位置。可能是跑的太急了,上课好久了都在咳嗽。心里暗暗下决心,中午再也不回宿舍睡觉了。
想想没上大学前的自己,对于大学上课不顾形象的狂奔到教室是多么的不理解,就觉得大学虽然不用每天去看四点半的太阳,但也应该每天早早起床去操场逛一逛,然后美美的吃顿丰盛的早餐,从容的去上课。
叁
关于柴静对高晓松的采访
药家鑫未被判死刑前,音乐人高晓松曾经在微博中评论:“即便他活着出来,也会被当街撞死,没死干净也会被补几刀。人类全部的历史告诉我们:有法有天时人民奉公守法,无法无天时人民替天行道……生命都漠视的人会爱音乐吗?”
数万人转发他的话。
一个月之后,高晓松作为被告出现在法庭上,他醉酒驾驶导致四车追尾,一人受伤,被判服刑六个月。
六个月后我采访他,说:“也许会有人问你,一个生命都漠视的人怎么……”
我还没有问完,高晓松说:“我觉得我活该。每一个犯了错的人,别人都有权利把你以前的言论拿出来印证你。”
他说他出事就出在狂妄上:“我早知道会撞上南墙,明明酒后的代驾五分钟就到了,非要自己开车走,这不是狂妄是什么?”
嗯嗯,是够狂妄,一个月前批评别人的言论被疯狂转发,一个月后自己就沦为一样的人。曾经的那些言论也被人拿出来当做耻笑的话语。
我是江枫,
一位用文字讲故事的人,
期待与你在文字里相遇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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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手机,
亲妈就称作我为“网瘾少年”,
下面“网瘾少年”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