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是来搞笑的故事

喝酒

2017-07-04  本文已影响105人  粉丝的粉丝
喝酒

周末,公司组织大家去郊外的一个农家乐里休闲、放松、游玩,顺便还带有一点点团建的色彩。这是公司的传统活动,每年一次。

传统活动中的传统节目,就是喝酒。各部门之间,以喝酒疏通疏通彼此之间的感情,缓解平日工作中各自给对方带来的压力和麻烦,也捎带着互相打打闹闹地一通拼酒。大家为了怎么喝这一杯酒,会扯上半个小时,其实只有最后扬脖那一下子才是最有含金量的。但是前面的这出戏,也是必不可少,算是我们所说的酒文化吧,也是吃瓜群众最有看头儿的一部分。

我不喜欢喝白酒。觉得那么白澄澄的一小杯喝下去,干辣辣、火烧嗓子、继而烧心的感觉,实在没法子让我能享受它。每次喝完一小杯酒都搞得我呲牙咧嘴的。很多人教我,喝的时候要一气呵成地一仰脖子,这样嗓子就感觉不那么辣了。但是,我却一直没学会。

可能我酒商低吧,我怎么也学不会的另一样,是每次敬酒和喝酒前的那种“交流”和“寒暄”。有人拿着酒杯,絮絮叨叨,从猿到人一通白霍。我却只会碰杯,谢谢,然后干掉。

喝酒,有一次特别的经历。

那是在做我们公司的一个位于西北某市的项目时,对方的大老板是学农业的,他还自己酿酒,酿出酒的度数大约是70度。我进入这个项目稍晚,之前的同事说,每次去那边开会,汇报完,这位大老板都是用自己酿的这款高度酒款待大家。去过的同事说到此都是面有难色。

我去的那次汇报一切顺利。时间到了,终于要面临这躲不过的一顿大酒。

这酒闻着不是那么香,浓,比较清,基本没什么味道。喝下去,从嗓子一直烧到食道和胃。那天是午餐,吃的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食物只是酒杯被拿起和放下之间的一个缓冲而已,只记得自己不断地站起来,碰杯,喝,这么几个动作。不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脸红脖子粗了。虽然头脑意识很清醒,动作也完全正常,但觉得自己的头像气球一样,飘飘的,有点晕,很想睡一会。

午餐结束,大家倒也没有被那款高度酒搞得支离破碎,似乎保持得还算完整。回到住宿酒店大堂,或许是发现大家外观看上去尚可,没有失态的迹象,我的老板,居然还要求大家到二楼坐下,总结了一下当天汇报的情况。他一共说了20分钟左右,也许是5分钟,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段时间特别特别长,我也完全不知道我老板在说什么,听上去全是废话。

一下午都在房间里昏睡,不断地口渴和喝水。到傍晚,感觉好了一些,头不太飘了,但是头很疼,并且还麻木和迟钝。同事来电话,说我们在当地的一个合作过的老朋友要请我们吃火锅。虽然很累,但是无法拒绝。只好爬起来,整理好自己,出门打车去晚餐的地点。

车子开到地点,我和同事下车朝餐厅走去。也许是坐车不太舒服?也许是下车的这个动作有点太快?我刚刚走了几步,胃里突然一阵难受,翻江倒海的,心想不好,哇的一下,吐了一地。同事递来纸巾,拍了拍我的后背。我有些慌乱地再次整理好自己,带着对环卫工人的万分抱歉,离开了肇事地点,晃晃悠悠地向餐厅走去。

那一晚我什么也没吃。席间我去了几趟卫生间,总算把自己胃里的东西都倒腾干净了。我苦着脸坐在桌边,无欲无求地。这时,我老板把一碟小馒头推到我面前,对我说,“吃点这个。胃里空空的,得吃一点东西。”

我勉强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小口。那一刻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得。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甜而已。在那一刻,那一点点甜,那个馒头,救了我。

三个月之后,我对那次喝酒的经历已经完全淡忘了。我和几个朋友去滑雪,住的酒店里有一个小酒吧。其实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个酒吧,我只想找点饮料喝而已。我看着饮品单,上面有一个名字很让我好奇,叫玉琼山还是什么的,反正是一个特别有意境,特别仙的名字,我就点了它。不一会儿,杯子端上来,我拿起来凑近想喝。突然,我闻到了一种记忆。它从我的鼻子直接连接到我的胃,然后瞬间勾起了我全部身体的一个记忆。

就在大酒后的那晚,我哈着腰,眼前,地上,是模模糊糊看不清的一团。我看着,说了一句“哎呀,还冒着热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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