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英俱乐部区块链社会学

互联网的资本主义时代的没落

2020-04-03  本文已影响0人  沛文沛语

最近在重读格莱珉尤努斯教授的《穷人的银行家》一书,结合自己这两年帮助格莱珉做的一些事情和自己的从业经历,有一些思考。
最近关于瑞幸咖啡一天之内6次熔断的事情,在财经新闻刷屏。疫情之下,餐饮业生存都成了问题,控诉美团的高佣金制度成为压垮商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饿了么一个外卖小哥的妻子超过两天联系不到自己的丈夫,最后发现在出租屋内过劳死亡,而平台的负责人还极不友善的禁止媒体采访,交给冷冰冰的公关部处理。
与此嗜血的资本主义控制的互联网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在贫困落后的孟加拉,参加格莱珉小组的妇女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虽然劳动辛苦,脸上满是灰尘。
我陷入了和尤努斯教授一样的困惑和思考,我们的经济学专家在哪里?他们除了空洞的批判,有建设性的行为和实践么?
我们的企业家的思想是不是从学院派的经济学家哪里承袭过来?面对这么多的社会问题,除了公关,难道就没有一个平台,骑手,和用户都能满意的博弈均衡点么?当博弈的力量不对称的倒向资本一方,资本垄断了技术,垄断了流量,在法律的空白地带,要指望它不作恶,那是痴人说梦。
为什么我们的技术会发展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如何在技术上做一些底层的调整可以改变目前的局面呢?如何才能让互联网不被资本主义控制,让社会良知也有生长的土壤。
在互联网空间的人群的贫富分化,远远高于现实社会的贫富分化,虽然互联网总体上增进了社会的财富,提供了便利,但是这种红利的分配是严重失衡的。互联网带来了繁荣,提高了效率,但是这种失衡的分配也带来了新的社会问题。与此同时,我们鼓吹互联网,科技的拥趸者众多,发展掩盖了问题,当发展减缓或者停止的时候,所有人开始不得不认真面对问题。
互联网中人文主义的思想在主流经济学领域是缺失的,互联网的各种解释一直被各种资本的造富神话的光环笼罩着,互联网阶层强迫所有人去适应它,学习它的规则。
但是最底层的25%人在互联网上的生存状态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尚未可知。

一种可能的自组织形式

还是以外卖骑手为例,在现实的社会报道中,他们勤劳,勇敢善良,跳水救人,帮助落入传销组织的人脱离魔掌,他们是一个富有爱心的群体,但是他们在技术精英们以及技术精英们背后的资本盘剥。他们是典型的自雇佣群体,但是背后有一个大老板,就是互联网平台。
按照尤努斯教授的思想,骑手之间可以形成组织,形成小组,而不是分散的个体,这样他们就可以避免个体的风险,在交易抢单的时候,可以有竞争,但是他们也需要有组织。他们可以基于地理位置形成临时的线上共同体,顾客和餐饮机构可以基于服务和产品形成供应的共同体,供需对接。这样一个基于社会良知,形成的经济共同体是完全可以自我运行下去的。现有的组织方式并不是唯一可能的组织方式。
现有的组织方式关注他们自己赚了多少钱,新的基于社会良知的方式,关注他们帮助多少人解决了就业,帮助多少企业取得了更好的发展,解决了多少社会问题。
而在资本主义框架下,赚钱就成了衡量一个企业社会责任和社会贡献的唯一指标了,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在赚钱的作为最高目标的情况下,早就了一个恶劣的环境,泯灭了人性中的善良。
回到技术可行性方面,之前吴军老师在课程中谈到基于区块链的网约车,其成本可以做到1%,而目前的是30%左右。
基于区块链可以实现把互联网中的价值分配,从目前的被应用层垄断,可以到重新在协议层定义分配规则,通俗的说就是改变了生产关系。
其实很多平台现在搞补贴本质上不是为了赚餐饮的钱,而是为了收集数据。订单数据,骑手数据,路线数据等,这些成为平台最重要的生产资料。如果是区块链时代成熟,这些数据被确权,定价交易,成为新的资产,也许规则会被重新改写。拥有良知的技术精英会获得新的生存空间。
美团的王兴说,互联网进入下半场,规则如何定,谁赢得市场,还未可知。但是未来我相信是,谁帮助这个社会解决了最多的问题,谁赢得了最多的人心,谁会是最终的社会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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