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地平线

2020-01-01  本文已影响0人  虚实先森

或许昨日的推拿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亦或是昨日那位服务员对推拿打了折扣,疲劳并没有让我深睡,也没有让我一睡不起,恰恰相反的是五点多就没了睡意,小窗户没有关严实,一股股凉风迎面袭来,并没有很冷。

起来坐了一会,那人鼾声正盛,小馒头看我起身,头立马抬了起来,做出了要跳上床的动作,可以后退过短,还没有劲儿。

辗转反侧,朦胧着挨到了闹铃声响,便起身洗漱。

收拾好后,燕云飞开车送到机场,让他又请我吃了践行饭,上课二楼才发现时间的紧迫,办理登机牌和托运的人很多,好在天公作美,九点过一点我顺利进了安检,只是匆忙中没有再和燕云飞作个别。

上一次坐飞机还是2016年8月份和南儿一起去往厦门。同样是激动的心情,但两次却又蕴含了不一样的滋味,只是这一次的滋味,自己也说不上,道不明,但也不奇怪。

问过工作人员,还没有检票,这才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11号检票口的却有点绕,也有点远,倘若是自己再耽搁十几分钟,恐怕我就该不知所措了。

有过头一次坐飞机的经验,这一次很快就适应了,带上耳机后没了噪声,唯独只有音乐,窗外只有碧天,看不见白云。

本想着能坐个窗口,毕竟这高空之外的景是难得一见的,进了机舱后是在过道,虽与窗口仅两步之远,在此时看来,却是万步之遥,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窗旁的那人,一直手握手机,像是在聊天,起飞之时,仍在打字,语音,看来是没有调成飞行模式,让人心生厌恶。

那人忽然装起来手机,掏出了kindle,津津有味地看着,我却在一旁,凭着窗孔看着外面,也时不时瞥一眼一旁辜负着窗外美景的人。

手里捧着冯骥才先生的《俗世奇人》,看了两篇就困意十足,这两日晚上终究没有睡好,身体也有些不适,飞机的轰隆声和耳机里的音乐,怕也阻挡不了我的睡意。

‌时不时就会醒来,朦胧中又会睡去,猛然间被乘务人员叫醒,看看窗外,管中窥豹一般,满眼的雪山,在雾气中飘摇着,顿时间内心中的波澜,如云海般翻腾,久久不能平静。几处的山不知多高,到处的云不知多厚,一座座山峰的头冒出了云层,仿佛那久旱逢甘霖的种子破土而出一样壮观。我知道这就是高原的山,这就是高山的雪,所有圣洁之物的归属,一切灵魂的归宿。

仿佛片刻的宁静,并不能换来精神的洗涤,终是会被内心中久积的沉闷所吞噬,即使在飞机上,那种莫名的压力,是雪山、蓝天,亦或是白云也难以让自己平复下来。

大概还剩下一点点距离,飞机在上空中盘旋,久久没有落地,远处的雪山早已不见,不见雪山没只剩下远处能看见的白一点,与天相接,宛若星辰,恰到好处地融为了一体。两个多小时的飞机,仿佛比一天一夜的火车坐得还要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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