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红黑白的始兴县,散发着金色的稻香
那一人,携着心爱的相机,沿着前人遗留下的古迹,一步一脚印,越走越深。
文/橙橙c寒旭 拍摄于韶关始兴县那三日,闭目于颠簸的汽车上,伴随着韶关的群山与采风的初衷,越行越远。
摄影师:橙橙c寒旭那身影,隐藏在金色的稻田中,伴随着微风,散发着馨香的气息,越来越美。
模特:林海婷半夜九点的始兴县。
冷清的光线来不及照穿破旧的围楼。
灰蒙的光线拖曳着影子来回移动着。
刚刚热闹起来的人们又重新回归于一片宁静。每个学校的人围成一个圈子,都在嘀咕着,欢笑着,最后渐次关上酒店冰冷的门。
按亮的灯一盏,一会儿又拉灭一盏。
又是我一人了。
黑暗中慢慢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淹没了来不及逃走的那个孤单凄凉的人,有个刚离去的身影突兀在脑海里,印在微光的墙上,格外地清晰。
本是可以逃避这次的一人孤行。
多重化人格毫无征兆的出现了。
在不同的人面前,我表现是如此差异。
奔放与高冷。
红色和灰色。
它们会一直都停留在身处,任世人如何待我,仍一尘不染。
连同大学与远方,为这被淹没的水流,添上一纸白船,白了周围的光。
那些被唤醒的记忆,沿着发黄模糊的照片,重新被唤醒。
如同始兴县的围楼,也许某处不起眼的角落,在当年有着不可磨灭的痛苦回忆。
如同那座外营村的围楼,一角被日本用数百吨的炸药活生生地轰出一个洞,毫无腹肌之力,猝不及防的农民就这样被乱枪扫射在地。
如同那座不知名的城堡,炮火轰不开,射不穿,最终难逃摧毁,一场大火,硬是烧了三天三夜。墙上与地下,留下的不再是黑渣,而是痛与泪。新生的藤蔓,在入口的正上方,遍布着一大块面积,像是在强占什么一般。
遗址,历史的记录者,在某一层面上,犹如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不会言语,没有情感,只有眼泪。
其实,我们是历史的遗留者,沿着前人的脚步,窥尽遗迹的面貌,以求事实的真谛。
当你对某些东西深入了解的时候,你就可以亲身体会到那时是多么的痛,再也不会那么轻易去评头论足。
那些在电视上或者小说上所表达的事物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你会将这一切納进你的镜头里,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触摸,甚至是因此地曾发生了某些事,而变成的至理名言,灰暗中透露的残忍。
三天过去了。似乎身体随着日常的奔波忙碌而变得糟糕。一上车或者回到酒店,睡意来袭。
晚上也渐渐地不再做梦。也不会是睡意很沉很深的睡眠。总是浅浅地漂浮在梦的表层,耳朵都能清晰听见楼下的车辆声,光线虽很暗,却带不走困意。
还好认识了那几个人。其实也是非常偶然的机会。一个坐在我的右边,两个坐在前面。
记忆里的我,那个对谁都掏心掏肺的自己已经有些模糊了。就像是每一天在脑海里捅进了一块磨砂玻璃,一层一层地隔着记忆。
那个值得让我付出一切的老妹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最后宛如破碎的琉璃,再也修复不了。
我特别容易对一个人好,也特别不愿对人好。
像个矛盾的小丑,哪一面都不满意。
黄昏时的围楼寂寞而寒冷的光线。
噪杂的人群里,随心而动。镜头里,模糊不清,快速移动的人物,唯有静物,才是你能掌握的。
连续不断的卡擦声,在四周响起一圈一圈的回声,慢慢荡漾开来。最终透过墙壁消失在历史的黑白。
被人们假想出来的金字塔一样错误的世界。
不同阶级的占据着不同的高度,眼前所看到的事物,永远和其他人不一样。
而你只是轻轻地伸出了头,就能清楚得看到你位处于哪个高度,甚至是哪个平面上。
曾经的汪洋已经变成了幽深的峡谷,曾经的沙漠高山被覆盖起无垠的水域。
既然我做出了选择。
不再轻易跟别人自来熟,掏心掏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副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的傻愣呆子。
每个人的朋友圈,都在不断地扩大着,主动性也许会占据更大的一部分。
你会在不同的时间里,意想不到的空间,与想象不到的人发生交集,甚至是邂逅。犹如水滴荡出的一层层涟漪与四周的落叶发生接触后,彻底消失不见,再无瓜葛。
还是会继续生活在朋友圈这个大湖里,各自生活着,有各自的小圈子,彼此相互认识,却绝不再那么轻易发生碰撞,刷刷一声,落叶的颜色因季节的变化甚至是生命的流逝而改变,水滴的模样因人类的污染亦或是被异类的杂化而改变。
既然你做出了选择。
既然你把手放在了世界上另外一个遥远的地方。
那就让彼此故作高冷,形同陌路,出门抬头不见,低头假装不见,划出一条相识本无意,何必惹尘埃呢?
走在始兴县的稻田里,你会闻到其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馨香,随着微风在涌动,在欢呼。手指会不由自主地伸出去,用中指去挑逗她,蹲下身,将她金黄般纤细的身躯温和地拍打在你的脸上,格外得优柔。
这些,你只会深埋于心,裹得严严实实的。
一个人最好的状态应该是随心所欲,无相关人士的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