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的故事

《两年之思》

2017-11-24  本文已影响14人  顾北清歌暖
《两年之思》

乙未仲夏,桥南母校,桂洒辽江。

我站在一条线的边缘,

俯瞰三年汗脊,仰视三年憧憬。

丁酉初秋,楚北城外,路鸣人沸,

我坐在花簇台的前方,

静赏一堂声光,座中暗自神伤。

其实我也在肃穆的冬季,触碰到光的手臂,

靠着冰柳,痴情的扬雪,

如个孩子,想补满天空的星辰,

凝在树下,闻一腔冻泥的清新,

堵上一只耳朵,只想凭风掠的平静,

滤掉爆竹的唤醒。

已经烧掉素缕,填平灰烬,

暮一丝温暖又散去,

还是浸透背影,按图索骥,

冷锋卷苍茫又过境。

曾经我也挟着古酹,饮下冷烈的酒。

吞进的是对是非,体悟的亦真亦假,

化入蜷肠,都在颊旁抛下两行热泪。

站在灯边,听一曲雨后蝉鸣,

沓上一只眼睛,仅想以饱满的晨雾,

抹去遥望的回忆。

还在寻寻觅觅,看过风景,

以为能换一副魂灵。

还是不肯哭泣,揣着勇气,

光与影一直在交替。

透过叶隙闯入眼的夕阳是这么安宁。

微风颌动,一路幸福的街景。

似一声轻叹,抚着悸动,呼起了水的恬淡。

假使演绎的掌声是欢乐的麻醉剂,

暧昧的双手使得人影散乱,

木槿之独雅,怎敌牡丹之浓妆。

不必装作形单,也不用故作悲欢,

你去看看山川,从来都是那样。

一生中自然而来的缘分,

是早已约定俗成的。

无力改变,无意沉醉,

只能用十月,穷尽动人的注目。

蹍上安和桥,没有追光者的脚步;

走进童话镇,复是温柔乡的白雪。

六月的霜,沁了红书,催熟苹果,

是甜亦酸,也不能再结一次果实。

话语总是带有时代意义,人赶上了意义,

却追不上时代。

以平凡开始,是梦想,

以平凡结束,是清帐。

永远燃着和煦的灯火,

照亮这个白色的世界。

请在公车上持一时安然的欢愉,

敏感的心躲在颠簸的身上会安全。

我总是想在脑海开遍世界的栀子花,

但是,安静,永远写不进风铃。

加德满都的蒲公英停驻,

北国的钢笙弹唱着银河。

假如人生只是音符上的短梦,

我也愿将这梦填满盎然。

我想我会变成一位漂水书人,

泛一粒舟,划过石峰和田端,

在雾色潺潺的桃叶渡下,

枕着天真,眠着幽深。

请生命去淡化岁月的尺度,

至少我会如此的,

如此的简单和安详。

          结于丁酉八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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