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师傅怎么办?
终于下来了。积劳成疾的我,住院了。半年后,辞去了职务,成为普通人员。班照旧上,但已不是那么辛苦了。
我的职业是法律工作者。随着经济发展,经手的案件越来越复杂。领导在遇到疑难杂症的问题时,便将我叫去说:你给把把关。我知道是让我全盘负责,指导办案。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没职没位怎么来指导呢?所以我低调着手来协助工作,高调办事提高质量。
第一天上案,便是下乡。边远的山村一片祥和,青的山,绿的水。远方的大山顶戴着扁圆形的雪帽,近处山南或路阴之处仍蓄积着暗冰残雪。雪白的羊群像飘浮的白云,从山的这一边绕到那一边去,将山坳里的桃杏树映衬的分外妖娆,好一幅春光明媚的画卷。
两个年青人,早已困倦的睡去。不知是不愿与我办案,还是怕我与他们争功。我连职务都不要了,我还看重这些么?当然,我也要让他们见识我的手段。
下午着手取证。程序上就讲究的个文书手续,我翻看着手续,给他指出不严谨之处,等多少人与共多少人的差异。年青还算谦虚,说下次注意啦。接着便是调证无调单,无详情说明,无单位公章。我说:这是诉讼法规定的吗?法院认可这类证据吗?这样的证据有逻辑性吗?证明的事实与说理严密吗?看着他一愣一愣的惊鄂地张着嘴,我被吓到了。我的同事与战友就是一直这样来办理案件的么,在这高手如林错综复杂的社会里,我替他们担心。他只说了一句话,以前一直这样办,是惯例。法律虽不是日新月异,但也每年修正。岂能以老皇历的惯例来搪塞,不缜密的思维,不堪一击啊。
安顿住一位了。另一个与我另办一起取证手续,不穿制股不带身份证,就一个工作证。问了两句也不怠问他了,刚从他的门市走来,脑袋里还在数钞票呢。接着我问了他一句,现在的年青人怎么不学习啊?他说都赚钱去了。我说:连赚钱的本事都没学会,怎么赚啊?他转头看向远方。目标订的很远,脚下的路怎么走呢?
我的目标是一年一订。每年一完成,增加自信心。眼前事当紧办,定不高完的快。回首已工作了三十八年了,最难之事便是学习,永无止境,还要与时俱进。看着眼前这些生龙活虎的年青人们,当年是我们鼓着巴掌,将他们迎进来的。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怎么瞬间的合作,便颠覆了我的三观。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
(看着一位领导交上级的方案,文理与法理都不是很通。)想通了。现在的人要位置咧,不要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