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闲话(1)
家人皆远方,相伴唯疫情。
网上信息告诉我,它们——新冠肺炎病毒——就在我们身边,时日已达数月之久。它可不是什么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纯粹不是客,是敌人。雷锋叔叔告诉我们,对待敌人的有猎枪,我们不缺猎枪,也具有抗击的信心力量,可我们看不见他们。它们让我们族群当中一部分人生病,咳嗽,发烧,浑身无力,甚至漠然死去,明明已与我们近身肉搏了,可我们只有挨打的份儿,连它们长什么样儿,什么特点,全然一无所知。古人云,知彼知已,才能百战不殆。现在它们形同躲藏在暗处的敌人,我们成了在明处的可怜的靶子,频频中枪而不无法自御,悲矣夫!
一朋友,是学医学微生物的,对这个病毒颇有研究,他对我这个外行费力地进行了科普,我硬着头皮听,总算有了点肤浅的认识:首先,不管什么病毒,都是微生物的一种,自从有地球以来,它们就存在了,更是与人类长相斯守,应该说是人类的老朋友了,我们身上从来就不缺少这个东西。他这么说来,我不由浑身发痒地扭了一个,是我们身上的表现还算善良的病毒抗议我们探讨这个问题,还是什么,还真说不准的。
其次,他接着告诉我,所有我们接触到的病毒,或体内存有的病毒,都有一个动态平衡,它们在我们身体的微环境当中,各谐共处,相互制约,人是不得病了的,甚至连感觉也没有。那么现在为什么得病了呢?这就是人本身自己的免疫力出了问题,我们自己的有益菌们,战友力衰减,打不过新来的这个病毒,所以通过发烧或咳嗽,来挽救,这就是病了。苍蝇不叮没缝的蛋,黄鼠狼单咬病鸭子,所以,大多数时候,是老人发病多,死得多,就是这个道理。这是他对我科普的外层知道,接着他又深度讲解,我的理解力就跟不上了,只得给零星地说一下。这个病毒从嘴或鼻子进入呼吸道后,首先和里面的粘膜发生反映,这时它是一个穿着甲衣外套的陌生者,先得脱下这个外套,然后等着接应的,这个接应的,是我们身体内的一种酶,如同人们找对象的媒人一样,这些媒人不辩好恶,只知来的都是客,一接触,便连在一起,很快发生物理化学反映,形成一种新的东西,准备进入人的细胞,伺机登堂入室。
写到这里,我就糊涂了:那为什么有的人就感染不上,特别是那些携带者,自己浑身是病毒而安然无恙呢?难道,是他们体内没有这种酶,或这种酶的警惕性高,或这种酶比较聪明,不会轻易上当?这些问题,是我们今天才想到的,当时被他的知识灌得头晕乎乎的,根本反映不过来,下次见他面时一定好好再请教一下。总不能犯以其昭昭,使人昏昏的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