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咸菜雪里蕻,故乡风味芳香浓
——读简书超伽网红作家蒋坤元的朝花夕拾篇《“小孩子踩的咸菜香”》
又见咸菜雪里蕻,
故乡风味芳香浓。
儿童时代放电影,
清晰浮现脑海中。
艰难岁月小确幸,
风光旖旎非凡同。
读罢文章备感亲,
穿越当年觉殊荣。
在作家的《长篇小说|圣堂寺传说73》里有一首诗:
擅长对话来描写,
人物鲜明在眼前。
保长泡妞要秘密,
想嫖还要口封严。
夫人油滑更善语,
暗地可能亦秽淫。
小说信手拈来述,
更觉自然明快篇。
附注:今早读坤元君的文章《“小孩子踩的咸菜香”》,觉得是一篇难得一见的好文章。那些拽斯文的会暗地腹诽,这是因为他们拽得让人不想看,但他们又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们认为他们是纯文学作家,他们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总认为自己是香饽饽,别人没他们水平高,写的东东是不行的。可现实却偏偏就打脸,譬如最近在简书平台里有一个在简介里自封为作家诗人的简友,粉丝寥寥无几,点赞的也不多,文章也很少,而且惨不忍睹,我不知道这种作家咋会当上作家的,真是丟了作家的脸,可偏偏就这货,他还会说我除了会打油诗,啥也不会,我不觉哑然失笑。一个说别人啥也不会的作家诗人,最起码写文章也像个文章,写诗也要像个诗,可惜他啥也不会。说别人这也不行那也不好,是要有资本的,写的那种故作高深和故弄玄虚的文章,除了让人看不懂,你还想干什么?!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们仍然来看《“小孩子踩的咸菜香”》,文章依然是作家的一贯文风,简洁朴素,而且富有真情实感。我到现在都很奇怪那些诋毁作家文章的人,怎么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看不见坤元君的这一与众不同的优良文风的,我想他们不是出于嫉妒,就是想借打压别人以抬高自己吧。这是一定的,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文章就是以踩踏腌制雪里蕻咸菜为线索来拓展文章的。文章一开始就说踩踏咸菜是他小时候经常要做的一件事,接着就先写踩踏雪里蕻咸菜都是在每年初冬,并表明他最喜欢吃雪里蕻咸菜。再介绍踩踏腌制雪里蕻的不是太多的,因为工序繁琐,所以没几家腌制,但并不等于就没有,还是有人家腌制的。紧接着就写雪里蕻咸菜多么好吃。这样写过后,就开始写踩踏腌制雪里蕻咸菜的过程。我看文章线索清晰,结构紧凑,语言非常清新明快。
作家在姑苏湘城,如果我还在江苏,我当然不能把作家喊做同乡,但我现在出了省,浪迹边陲南滇,我当然能把坤元君唤作老乡了。我看了一下踩踏腌制雪里蕻咸菜的制作方法,跟我小时候我们家腌制雪里蕻(hong,读第四声)咸菜的方法大同小异。那时候,每逢初冬,村里前庙门口的龙潭河边就会停泊着一艘大木船,船里都码放着很多大青菜,叶子是绿色的,叶梆子是白色的,白绿色彩鲜明地在那儿,对农家是很有诱惑力的。但那时有钱的人家真是不太多,不像现在百万富翁如雨后春笋一样层出不穷,那个时候经济拮据,农家人花钱真恨不能一分钱掰做两瓣花,因此,他们只能各家多多少少地买上一些大青菜回去腌制咸菜。咸菜不够吃,他们就会把眼光投注到一种长得有些发出褐红色的小青菜身上,那是农家人长在河浜地头上的一种菜。这种菜在霜打后赛羊肉,炒熟后再加一些水炖煮成青菜汤,非常好吃。但农家人舍不得吃,留着采摘后洗干净再晒干后腌制咸菜吃,把它们泡在有盐卤水的咸菜缸里,有些人家都要小孩在放盐卤水前踩踏一下,有些人家直接把它们泡在盐卤水里,再在上面压上一块石头,没有石头的,用大螺纹砖代替,等到盐卤水吃进菜里后再捞出来,把多余的盐卤水沥漉干净后,就把它们挂在房子跟院墙之间扯上的晾晒衣服的晒衣绳上,让太阳去晒,风干晒干后,有条件的家庭会在咸菜上抹上一些大豆油,没条件的就那样存放着,抹上油的咸菜亮光光的,没抹油的咸菜日久天长会起一层白渲渲的盐霜。我小时候最喜欢吃咸肉片炖雪里蕻咸菜吃,认为是故乡最好吃的风味。那时我们编织麦秸辫,卖一匾麦秸辫可得两毛五分钱,而一斤猪肉那时要柒毛三分钱,最便宜时才要肆毛玖分就可买到一斤猪肉。母亲买来猪肉,舍不得切成大块大块的烹饪成红烧肉吃,家里那么多张嘴,怎么经得起?母亲把猪肉切成薄薄的猪肉片,用盐腌制好,等到雪里蕻咸菜上市后,就节省着把咸肉片掺和到咸菜里煮着吃。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闻到一股非常好闻和诱人的香味,雪里蕻咸菜炖咸肉片很好吃,那真是打嘴巴也不会丟的啊。啊,那故乡风味的醇厚的芳香啊,永远留存在我的记忆中。
请点击蓝字,看作家的《长篇小说|圣堂寺传说73》,这一章,那个二夫人油嘴滑舌,很会讲话,值得去学习怎样写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