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少年与纯真少女——你也曾放不下的青春
(三)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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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我们换了校区,也分了班,我和好朋友她分开了。开学时,我在新班级看到了他,他坐在离后门最近的位置,适合下课冲去抢占篮球场。他想当班长,我百般阻挠无用,他以得票略高其他候选人的结果当上了班长,而我是学习委员……他叫祁楚航,她叫周慕,我叫言昭昭。
因为甜美的微笑,单纯的性格,优异的成绩,我很快成为大家公认的好学生,是班级上的明星级人物,但我总表现的恋旧:爱花时间和外班的老朋友聊天,以此显示出我在这所学校人气旺、不好惹。明明那么多人围着,却还是害怕孤单,把高一的好朋友周慕作为这所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以防感情消失,我每天等她一起去吃早餐,但每天看到她,我都不由地想起祁楚航对她造成的伤害。
在班上,我从来都是反对祁楚航的,同学们只觉得我是因为观点看法与他不同才处处针对他。每每面对祁楚航,我都以为自己像个高傲的女王一般,却可笑地成为了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虚伪,爱挑刺,心胸狭隘。
“你这个人,是不是对我有偏见啊?这么讨厌我的吗?”
“诶,我就是讨厌你,怎样?”
“我也没让你喜欢我啊!”祁楚航不耐烦地说。
“渣渣!”
“我从不打女的,你是不是找骂?”
“我就是找骂,怎样?”我气呼呼地脱口而出,却引起哄堂大笑,反应过来的我才知道哪里不对,却只能无奈地睁圆了眼地瞪他。
“哈哈哈哈!听见了没有,言昭昭喜欢别人骂她,你们下课记得多去骂她啊!”祁楚航似乎很喜欢看我哑口无言的样子,竟呵呵地笑了。
还有一次,贴考生座位号,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前五分钟他走到我身边命令似地说:
“言昭昭,跟我去贴考生座位号。”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都是班长负责贴座位号的吗?”
“你不是学习委员嘛,我高一班就是学习委员和班长负责贴的。”
“我高一班就只是班长一个人负责的,贴个座位号还用得着两个人吗?”我嘲笑似地说道。我别过脸,不再正视他,他迟疑了一会儿就叫来他同桌来帮忙了:他涂胶水,他同桌跟在后面挨个贴考生号。
斗嘴,我向来是斗不过他的。因为我常常是没事找事,几个月下来,大家只会觉得我无理取闹,便渐渐地疏远我,而他,本来十分调皮,没有责任心。高一当体育委员还被撤职,现在却越来越像个合格的班长,也越来越像个合格的高中生。我会偷偷地看他打篮球,多少个瞬间,我喜欢眼前这个少年,喜欢他的责任心和上进心。从前,我似乎没有主动亲自去认识他,而仅仅是通过他人之口,觉得他冷漠无情,无责任心,调皮捣蛋。有人说,他就是我一开始所想的那样,是个渣男;有人说,他只是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有人说他狂傲自大,讨人厌……他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可随着相处时间的加长 我总觉得他心底藏着自卑和寂寞。
他有的是一颗玻璃心,难以接受别人的否定,就像患有自恋型人格障碍的病人一样,所以他会自然而然地用语言攻击我以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但是他的恶言恶语只会加深了我对他的厌恶,让我即使感到愧疚仍然选择针对他,“这是他罪有应得”,我心想。
一次校外实践活动让我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大有改观。离开学校的他十分活泼可爱,我便天真地萌发了找机会接近的想法。
“祁楚航,我的包太重了,你跟我换个包怎么样?”刚到活动地点,我坏笑似的看着他说道。他狐疑地瞥了我一眼,难得看我对他如此友好,他没有拒绝,直接取下挎包递给我,我很满足的笑了,就像奸计得逞般地笑了。一次集体拉绳的活动中,除了各班班长,每个人都要参与,汗流浃背仍然坚持,祁楚航突然走到我面前,命令似的说:“把我的手机给我。”我惊讶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他的手机在包里,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有种我是他女朋友的感觉,我打开包去找手机,突然右边一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言昭昭,不要给他。”看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找手机,他们又加了一句:“别给祁楚航,他会拍我们的黑照。”听到“黑照”后,我立刻停了下来。
“快点,言昭昭,把我的手机给我。”祁楚航不耐烦地催促我。
“那你别拍我。”
“好。”祁楚航毫不犹豫地答应我,我便把翻到的手机给他了,我忘了周围的人的存在,只觉得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和他而已。下午的活动结束后,傍晚时分,我们都回到各自的旅店,取下包的我发现我没把包换回来。把他的包放在床头柜上,回想下午的事,我竟然觉得有一丝甜蜜。
活动期间,他努力带我们赢、带我们玩,集体荣誉感很强,敢于批评组织者的惩罚方式,我赞赏他越来越有一班之长的作风,班上其他同学历经此行还夸他变帅了,我也慢慢发现我和他有很多共同点:我们车坐久了会晕,性格上都是率真,固执,阳光的,我们都喜欢篮球运动(只是我是女生,在学校找不到伙伴一起打篮球)。
这一切让我们走的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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