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千里心情随笔散文

其实只是做了个梦

2019-03-06  本文已影响694人  女夭彦页

  让一些混乱炽烈的色彩,占据画面,让高频扇动的翅膀,失去踪影。

  夜深归家,母亲早已熟睡,电视机开着,热闹地发着声,我蹑手蹑脚地帮她关了电视,带上房门。

  昨夜,其实我已经很难想起昨夜,我想,睡的不会太早,倒是依稀能记得一些梦境,我是如何地在秋雨的暗夜里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安静地沉睡,一度,播放手机收藏里的竼音。

  我却分辩不出梦境来,它们前仆后继,交叉堆磊,和清醒重叠着,纷沓而来。

  我努力着遗忘,努力着简单,然,总有一些残存,不甘着,纠缠。

  我在参加一场不知名的考试,中午进了食堂,一碗稀疏着几块肉片的汤要五十元,太贵,阿姨呛声,嫌贵?外面去吃啊!我被刺激到了,转身离开。

  走入虞山,走了很远的路,饥饿,却一无所获,我看了下时间,下午的考试快要开始,旁边是刚修好的高速铁路,有火车快速滑过,桥墩下的售票机好小,刚好有考试点的站点,却刷不出票,很多人围着售票机,不知他们的方向,和我一样的慌乱,看着头顶的列车隆隆着快速经过。

  就连滴滴也打不到,我只好又步行回去。

  考试快结束了,我只填写了名字,来不及解答。

  我在僻静的考场外,一条由大青石阶梯堆砌成的蜿蜒山道边,转头看见小乔匆匆走过来,阳光从浓郁的竹林高处丝丝缕缕落在她身上,她刚洗过头,湿润的头发就差滴下水来,满脸通红。

  她也误了考试时间,比我误的还彻底,彼此询问着,她说,走,去问问有没有补考的机会?

  深夜2点醒转,据中医说,是肺的问题。

  小乔改过名,好象叫丽莎还是什么?她是贵州人?还是四川人?她的嘴唇有点薄,声音尖细,语速很快。我在黑暗里努力想了一会,没有结果,还是让梦继续吧。

  小乔在我身前竹林间的石阶上跳跃前行,身上热气氤氲,湿润的头发起了层极淡薄的雾,我在后面忐忑着,高一脚低一脚。

  一直半梦半醒间,我不肯睁眼,想,变幻莫测的棋局,或一首歌,《山丘》,《春天里》,《蓝莲花》,《整个八月》,对了,很久没听齐秦的歌了,还能想起一些歌词,就象满身伤痕的斗鱼,一样孤独。

  竹林里丝丝缕缕的光,透过小乔发际浅薄的水气。

  天还没亮,舅妈在井台上用压水器取水,啩啩的声响在凌晨特别清晰,小黑有事没事地干吠了二声,那群鸭子嘎嘎叫唤着,它们想念王二浜的水了,提醒着主人打开栅栏。

  我似梦非醒,听到母亲在和舅妈说话,隔着一层楼,听不真切。

  我伸手拿手机,黑暗中,手机的光亮刺眼,老莫,断翅,戏子……一个个在夜的不同时辰的留言,想一一回复,却没有一点力气。

  我努力着想让自己再睡会,告诉自己,休息好,还有明天的工作。

  深山流水声和山谷间由远而近的轻灵的鸟鸣声,委婉地唤醒我,这是我的手机铃音。

  昨夜,是否有雨声?浸淫进纷沓的混沌之中?

  我没印象,清晨,睁开干涩的眼,我刻意聆听,秋雨是否还在下?

  打开手机,页面停留在微信收藏,是苏运莹的歌,歌名《野子》。

  很久了,我进入不了深睡眠,一些色彩浓郁,占据了大半画面,二只飞虫,在花与幻境间,穿梭。

其实只是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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