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无痕
文/果果宝儿
图片来自简书闹欢的元宵节定格在昨日,耳畔的鞭炮声相比年三十的那股劲到底还是稀落些。
清早还是幕色阴云,似有细雨飘飘散散,定晴细看,又好似是被风裹着的流动感觉。到了午后,天色渐渐亮堂起来,云彩也披上了好看的着装,偶有几束阳光穿过树梢映在门帘,就连泛黄的门框上也像被包成了金色,只是在它们身上停留的时间短了些,稍许又是暗沉下的天色和波动的风。
孩子们的寒假快要结束,大宝明日将开始步入正轨,小宝再过几日亦将回到学堂,我们也将照着原定的计划而行。一切都将继续,继续着实施,实施在憧憬里,满足于可期内。
“来日方长”,它的出现频率几乎为零,时光不候,越发觉得它的意义和不可想象。生命在途经的客栈里留下宝贵的珍迹,从无到有的层层累加,从有到无的逐而削减,是过客?是手足?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空白?不论为何,当是一份经历的注入,一份可喜的篇章。
生命与金钱的份量孰轻孰重?虽说物质与精神的不可或缺,但在物质相对匮乏时,为之行之争取而不得已放纵的健康时,精神满足的范畴好像与此离之甚远。
金钱的光环为己带来了满足,亦在别人眼里赢来了受用的标签,不论客观亦是主观的种种理由,它都有着太多要为之付之努力的追寻动力。生命包含着人与人的情感、精神寄托,那种即便拼了所有也要保全它的强劲,亦是人类不同于其它兽等动物的区别,也正是因有了这样的浓情感恩,情感的联结纽带也越发显得弥足珍贵。
隔壁的琴声开始了每日的弹奏,琴主应是个勤奋的孩子,虽不知性别,但潜意识里总认为是个女孩,她的懂事、执着总成为我心下乖乖女的标准,甚至不免将其代入为大宝的长吁之状。
孩子是个全然不同的个体,照本宣教总是不尽理想。日常里的所有总会泛出无力感,对他痴迷于电子产品的软硬兼说,对他视力下降的担忧,对他挑食引发的营养不良,自控力差强人意的叮吟。
站在长者的角度,一切依着个性化而走的种种不足,好像离开了这个角色的眼力,都是错误的。却不知在这个电子产品的背景下,用孩子的眼晴看到的又是一个在他眼里看似再过平常不过的事儿,眼前的利益——玩得乐乎刺激的游戏,再怎么样也比长远的结果——视力、学习亦或身体来得重要得多。
明日是返校的第一天,他兴奋有余地准备着文具用品。从前期放寒假的喜悦到返校的期待,不一样又好像是一样。哪里不同?或是怀念学校的人和事吧。
学习不论对谁而言,都将是苦乐同行,这句话送给自己。
120天将不认识的它们化成日常的熟语,听,说,写亦能运用自如,那是极好。年初的中断至今到现今重新开始,虽说晚了一点,但还好不至于一直将它们束之高阁而成了荒废。
难易从来都是心理强加给予,想着它们多半是从汉语里演化而来,心态上是否会轻松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