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学完车，赶最后一趟公交车，与公交站看车子的老奶奶换了零钱。漆黑的夜里，老奶奶收拾着铺的布子，嘴里念叨着等摩托车车主。

  老奶奶两只手交叉钻进袖口，头锁在衣服里，腿交错着，坐在椅子上，对我说别急等车，快了。

  这时，马路对面停了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下来了一个穿黑色夹克的小伙子，裤子上粘着油漆，黑色修身牛仔裤，留着精干的头发。

黑色小伙说道:“取车。”

“几天的摩托车?”

“一天的，150”

“没有一天的，只有两天的”老奶奶撇这嘴，眼睛飞速转着，走进小房子里。

“就是这辆，就一夜，我不骗你，一天晚上多少钱”

“一夜5块，两夜10块，就是两夜，你前天来的，那个女的给你推的，还说又没来取吗？”

“算了，我不在乎这一两块钱的，就是一夜，手机扫，算了，现金吧，你说多少就多少”拿出一百块。

“就是两夜，我还给这个小姑娘说呢我等等你，觉得你会来取。”看着我，随之给了小伙一把钱。拿出手机指着手机屏幕接过钱的小伙，插上车钥匙，迟迟打不了火，他的短腿袜的脚，瑟瑟发抖。

  打着火后，“我从来不撒谎，就是一夜，我发誓，我要是骗人，我就是畜牲”

老奶奶立马抽出五块钱，“别发誓，我都在这干了一年多了，我能不知道吗？拿上你的五块钱”

  在漆黑的夜里，有三个人，他们争论之中都把眼神投向了我，我向外挪了几步，望着对面的街道，我闭口不言，从看到不看。夜里留下黑色小伙的背影。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我应该站在谁的一面，我选择了沉默。完后老奶奶拉着我，说着这件事。我只能说以后减少这种误会的方法。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不再多提。

  那趟末班车好慢，那晚的夜好黑，那时的人都好无助，只能以误会和沉默告终。

空无一人

  末班车里空无一人，街上的霓虹灯透过窗户照进车里，我看着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闪过，也许，我要学会解除误会和独立，在漆黑的夜里学会给自己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