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鼓舞青春的文章简宝贝简书精品美文集萃

【青春连载小说】冲出你的窗口 | 第二十一 章 痛爱中日复一

2018-09-03  本文已影响4人  梵雁平

【作品简介:这部小说是80后集体的成长记忆,以主人公刘思媛、陆宇哲的爱情故事为主线,描述了80后一代人的情感与生活历程,真实还原了80后一代人对于青春美好纯真的回忆。刘思媛步入中学后,先后结识了艾雅、白玲和傅墨桐,并结成死党,她们一同与班长潘志强、“坏男孩”周霆共同演绎出妙趣横生、丰富多彩的校园故事,缔结出坚实的友谊。长大成人步入社会后,曾经的同学们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在爱情观、生活观、价值观不断的与现实环境发生冲突时,每个人都经受了爱情的裂变、友谊的拷问和成长的艰辛,并从而实现了自我价值,完成了自我救赎。身为特种军人的陆宇哲因为工作的特殊性质,使刘思媛产生误解,两个人的矛盾冲突不断升级,她们的感情终将何去何从?作为小说的伏笔和线索,占据篇幅不多的周霆却使人催人泪下、难以忘却,在他身上又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天渐冷,终于迎来了冬日的第一场雪。虽然很冷,好玩的人还是喜欢到处去走走。一场雪下来,北京更像是北平,彰显出北京的澄澈大气和苍茫深远。蓝天之下,故宫的角楼依旧静默守护着古老的紫禁城。高墙之下围绕着紫禁城的筒子河已是冰冻,冬日的暖阳洒在冰面上反射出幽微的光。若是幸运,可能会在灰色的墙角下或是某个宫殿的殿门外,看到肥硕的猫咪慵懒地趴着,肆意享受着丽日阳光。

冬季的第一场雪,常会与闺蜜相约后海孔乙己酒家,这样的时光持续了几年。雪花四处飘散,湖面一片洁白。至冷的天看不到冬泳的人,岸边有些老人依旧提笼遛鸟寒暄。

离湖东岸不远的地方,有一狭长小路延伸到院落里。院子不大,白色的墙体让人感觉到浓郁的徽派气息。进入馆子,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有画有对联。馆子内不大,最多十余桌。屋内的装饰古旧,实木的深棕色桌子,边角有的有些许开裂。桌子方方正正,四边各配一长条椅。椅子不宽,没有靠背。

倚窗而坐,穿着蓝色印染衣服的服务员拿来一菜谱。菜谱封皮土黄色,上面印着孔乙己的形象。菜谱也旧,有的纸张破烂得拿胶条粘合了。菜并不多,点了茴香豆、东坡肉还有其它一些小菜。这两样菜,通常是来客必点的。酒的选择多一些,有白酒、花雕酒、米酒。

“这几年每逢冬季的第一场雪,我们都会在这里观雪喝酒,但今天的感受很是不同,总有些沧桑的味道。”白玲说着招呼服务员要了三盅花雕酒。酒上来是温的,在热水陶罐里放着。旁边一碟话梅,大家依据个人口味轻重放几个到盅里泡着。

“随着年龄的增长,咱们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心态也不像以前年轻,心情也不是那么明快透亮了。总要发生一些事,让我们成长。我们总不能长不大,做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天天做着玫瑰公主梦。”我应和着白玲。

“有时我会想想当时班里的一些同学,十几年过去了,大家各奔东西,前途和人生也不尽相同,每个人都是一部故事,千差万别,难道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吗?”艾雅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有的人变化很大,有的人只是略显成熟。若是再过十年,大家都步入中年,这种境况必然更是相差很多,那时才会唏嘘不已呢。”

“是啊,人是会变的,有时会变得自己和旁人都认不出来了。”我接了艾雅的话茬,似有似无地念叨了两句,看了眼艾雅。

“最近你的前男友王岳又约过你吗?”看大家都慵懒的不作声,我转移了话题。听了我的话艾雅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玲说:“这是哪一出呢?我怎么不知道呢?”

“王岳想念白玲了,不知从哪里要来白玲的电话,她们还见了一面。”我回应着艾雅。

“见面你们都说些什么?感觉怎么样,还是那么帅气吗?”艾雅的好奇心又开始爆棚。

“见面就是应了那句话‘相见不如怀念’,或者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白玲感叹着,举起酒杯幽幽地喝了一口。

“看来有些小失望,男人到这个年龄必然不比以前光鲜。”我想着王岳已然不是白玲心目中的样子了。

“也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他现在看起来比那时更成熟,也更有男人的味道。他的言谈举止出落得是精英的作派,与先前是两种风格了。”白玲回应着说。

“我怎么感觉他现在的状态和你的爱人程德龙有点像呢?”艾雅的小眉头又皱了起来。

“看来你还是适合这样的调调,找谁做老公,终归都是这个类型。”我拍着白玲的肩和她打趣。

“说实话,其实这么多年我并没有从内心放下他,事实上是当时他提出的分手,我也不得已面对现实。直到那天见到他后,我突然就释然了,我不恨他,但也没有爱,只是觉得他是个好人,祝福他以后可以过得很好。你们说,是不是很奇怪,时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缘分也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白玲说完看着我们的反应,似乎也在等待我们圆满她的感受。

“你能这样想,终归是好事。这段感情让你内心纠结那么多年,现在总算走出藩篱,这对于你们而言都是可喜的事情。”我用确定的眼神看着白玲。

“看来你们这次会晤很重要哦,可以称作是历史性的时刻,至少让你在感情上彻底明朗了。”艾雅也为白玲真正走出这段感情阴霾感到高兴。

“王岳到现在还是单身,因为打拼事业一直没有结婚,听他这么说道是为他有些小伤感。”白玲说着又为王岳担心起来。

“婚姻事业可以两不误的,大概他还是没有遇到爱的女人,事业不过是托辞而已。”我始终是认为男人若真遇到值得爱的女人,事业和感情还是可以平衡的。

“当初他跟我分手,因为家人病逝,家里又负债,他不愿意耽误我分手了。我一直在怪他,直到那天见面才知道真相。知道真相的感觉真好,心里舒服很多。”许是觉得花雕酒不够味道,白玲边说边又扔了两颗话梅进去。

“那天王岳约你见面就是为了谈这些吗?没有说些别的吗?”艾雅还想多了解些他们的故事。

“见面比较仓促,本想多聊会儿,程德龙住院了,接到婆婆的电话我就急忙赶了过去。”白玲说着,突然想起来看着艾雅说:“王岳特意来电话让我谢谢你,说他和你的律师朋友联系上了。”

艾雅简单回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说。而我突然感觉我和艾雅之间越走越远,更是觉得我在她的面前似小女生一般,而她又有多少的秘密在隐瞒着我,以至我后悔不该让艾雅和陆宇哲有更多的交集。

白玲并没有留意到我的心思和态度,自顾自地说着:“王岳前两天又给我打了电话,说是程德龙公司的钱吃紧,他可以提供资金上的支持。这件事,我还没有想好是否和程德龙说。”

“说不说在于程德龙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或者资金来源,如果有就不必需要王岳的支持了。毕竟他是你的前男友,男人自尊心都很强的,这会让你爱人面子上有些难过。”我给了白玲自己的建议。

“我觉得思媛说得有道理,而且男人对于感情的事事实上也都很敏感,尤其妻子是美女的情况下,你懂的。”艾雅冲白玲使了个眼色,也附和了我的建议。

白玲放下酒杯,又缓缓拿了一颗茴香豆放到嘴里慢吞吞地嚼,自言自语道:“这事我得好好想想。”

虽然身体很困乏,因为满脑子想着陆宇哲和艾雅的事情,已是深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裹着被子开灯看书。此时,道是突然艳羡起白玲的爱情,历经曲折回还终成正果,而我,仅仅是在爱情的影子下游移,这又何尝不是时间岁月赋予人生的天壤之别。

似心有灵犀一般,此时白玲的电话打了进来:“亲,睡了没?”

“还没有呢,你这么晚怎么还没睡?”我回应着她。

“这几日一直在帮着忙爱人公司的事情,有些神经衰弱,睡不着。”白玲说,接着又说:“太忙忘记了,明天有一个朋友在798开画展,陪我去给她捧个场呗?”

“可以呀,明天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798我许久也没有去了,记得上次去还是和陆宇哲一起去的。”不知怎地,顺嘴又提起了陆宇哲,心里有些阵阵的酸痛。

“明天你和陆宇哲没有别的安排吗?我可不能妨碍你们哦。”白玲说这话时酸的腻人。

“他整天忙得很,有时整天不理我,有时打电话发短信都不回。现在我就当他蒸发了,他不联系我,我也不联系他。”我跟白玲说着气话。

“男人都要忙事业的,要多理解他,当时你是怎么劝我的?陆宇哲一直都那么要强上进,再说作为军人,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不过,话说回来呢,对待男人也不能掉以轻心,该管还是要管住的。”白玲像老情场上的人一样教育着我。

正说着,陆宇哲的电话打了进来。“白玲,陆宇哲的电话来了,我接一下,先挂了。”我说。

“真是重色轻友,这就转眼不理我了,拜拜了,明天见。”白玲佯装生气的样子挂了我的电话。

“这么晚跟谁煲电话呢?”陆宇哲接了电话就是质问的口吻。陆宇哲这个时候还能因我心生醋意吗?看来男人不似女人,心里可以同时容下很多人。

“跟谁煲电话需要跟你汇报吗?难道你在查岗吗?”我心里堵气不客气地回应着。

“最近你跟我联系少了,难道有别的情况了?今天如果不是给你打电话,我还蒙在鼓里。”陆宇哲用激将法说着话,想让我告诉他实情。

“随你怎么想吧,懒得和你辩解,我困了要睡觉了,没有别的事情就挂吧。”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突然想你了,想和你聊聊。我突然在想,交往这么长时间,你没有叫过我‘老公’,我今天特别想听你这样喊我一声。”陆宇哲说完这句等着我的回应,不再说话。

在我的意识里,陆宇哲过去不是个油嘴滑舌的男人,虽然会讨女人欢心,但这样的话不轻易说出口。此时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让我有些无措,也不明其中缘由,但也不想伤害他。沉默了些时,我说:“这是讨女孩欢心的第几种套路?开始玩深沉吗?我不习惯哦,困了睡觉喽。”我想着说这一句掩饰尴尬,他也必然回应地佯装损我两句,这事就过去了。但是,陆宇哲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吧,晚安。”没等我回应,他便挂了电话。

那一瞬间,我便有着从未有过的痛。

深夜里,总是有着更多的不安,内心突然感到无助和烦乱,又似无法言说。我想,我不应该再回避与陆宇哲的矛盾,我应该当面问他清楚,我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是否还要继续。

天明照常上班,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街上匆忙往来的行人,进出办公楼的同事都似什么事情没有一样,但细想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情绪,但让每一个人都是看到一以贯之的自己。因此,突然觉得这世间每一个成年人都是活得辛苦和不易。

“思媛,九点在二楼会议室开审稿会,别忘参加。”隔壁的同事从食堂买了豆浆和油饼回来,看到我提醒了一句。

“恩。”我应答了一声。

“这是要上会的文稿,大家都看过了,就差你没看了,赶紧扫一眼,心里有个数。”说这话,同事将文稿递了过来。

我大概浏览了一遍说:“叫王慧欣的这个人写的书稿,不是上次被毙掉了吗?是不是办公室弄错了,还要再重审一遍书稿吗?”

隔壁同事扫了一下打了个“嘘”的手势说:“听说这个作者跟总编私下有交情,所以总编还是力推她的书稿,书稿可能之前做了些调整,但我觉得依然写得比较糟糕。”

“原来是这样,没有关系,我会坚持我的意见。”说完,我又大概浏览一番,便去了会议室。

到点准时开会,总编主持会。对于每份书稿,所有人发表意见陈述。总编记录很认真,对于大家的讲话亦是频频点头。

“刘思媛,轮到你了,谈谈你的想法。”我本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最后再谈自己的看法,但被总编点了名。

“已经是第三轮讨论了,五份书稿,我对前三个书稿没有异议,我认为可以过了。第四份书稿在几个人物角色塑造上有些极端激进,和书中所描述的现实场景和成长环境不太契合,建议再调整。”我说到这里,总编看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关于第五份书稿,上次讨论的时候,这份书稿是被毙掉的,也就意味着书稿的整体框架和文章脉络都有问题,不是一些细微的调整和改动就可以解决的,除非整篇书稿重写。所以,这份书稿我的意见是没有再讨论研究的价值了。”我客观地陈述了自己的想法。

总编听后皱了皱眉说:“小刘啊,凡事不能这么绝对。你做编辑工作的,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写这么厚厚的一份书稿,也是要下很大功夫的。有做得不够圆满的地方,我们要给她更多的机会去改,这也是对作者劳动的尊重。”

“总编,如果她可以从头到尾重写,写成我们所期待的样子和水平,我是同意过稿的,没有问题。但是第一次审稿后,对她的文稿提出很多意见,现在呈现出的结果是,那些问题依然存在。这说明作者并没有以严谨认真的态度去进行创作,也没有尊重大家的劳动成果,这样出来的书稿必然对读者是不公平的,也会影响到出版社的声誉。”我直述着自己的理由,全然没有注意到总编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总编不再理会我,转向看着副总编说:“刘思媛说这番话,你怎么看?”

副总编用手推了推眼镜,咳了一下嗓子说:“小刘还是太年轻,说话做事有些执拗。很多时候看问题要全面地看,比如第五份书稿的问题,的确书稿有很多需要改动的地方,但是小刘所提的意见一定就都正确吗?”副总编又扭头转向我说:“小刘,毕竟你是本科毕业,底子还是不一样啊。很多时候,因为你自己的视角和境界不够高,会使你看待事物有偏差。所以,还是要多审视自己,这样才会有所长进。”

听了这话,我突然心如刀扎,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总编听了这席话点了点头,又转向另一位同事说:“小李,你怎么看呢? ”

小李一脸媚笑地看着总编,又看看副总编说:“我觉得两位领导说得对。我和刘思媛同年入职,审稿过稿的经验还是差了很多。第五份稿在我看来,作者已然尽了最大努力去修改,我们应该看到和肯定他的成长。思媛,我觉得你在审稿时有时有些情绪化,把自己的观点和思路强加给作者,这样是不合适的。你这样做不够专业,还是多从自身找问题吧。”

“我欣赏小李这样的同事,年轻人多自省才有未来,有包容之心容人之量才能走得更远。”总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在看着我。

我欲回嘴说话,一旁的同事在桌下扯我衣角,示意我不要再唐突冒然说话,并附我耳边说:“不要因小失大。”

“你们在干嘛,嘀咕什么呢?”总编这样问,大家便齐刷刷看着我们。

我没有回应,一旁的同事急忙说:“没什么,我觉得大家说得对,年轻人还是要多学习、把专业做强了才能更好保证审稿的质量。”

大家对第五份稿又提了些修改意见和建议,这份稿就算过了。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的原因,在今后的几日里,大多数的同事见到我冷淡疏远了许多。隔壁同事安慰我说,谁都不愿意因为我而得罪总编,这是世态也是人性。

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回到家里,父亲看到我蔫头耷脑的情形也猜测到了三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因父亲年事已高,通常在外边有不顺心的事情,我并不喜欢同父亲讲,因为不愿意父亲再着急难过。但在父亲再三追问下,我还是说了实情。父亲对我自小严厉管教,凡事无论对错必然先让我找寻自身的原因,我想此事父亲也会如是。听我讲后,父亲竟然说:“你有我的风骨,你做得是对的。咱刘家人从来不媚上,讲真话做实事,要用良心做好工作。”

父亲这样一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父亲继续说:“记得当年我上山下乡所在的公社,社长是当地的土皇上,很霸道。有一次做事实在蛮不讲理,我写了大字报贴在了公社墙上。”说完,父亲还是一副得意的神色。

“可是,我怎么觉得您做事一向是谨言慎行,多忍让和包容,也没有和谁发生过争执。”我回应着父亲。

“现在不是年龄大了吗?锐气都没有了。况且有了家庭,为了家人也得少招惹是非,所以凡事三思而后行。”父亲说着递给我一杯热水说:“快喝吧,一会儿凉了。凡是你做对的,我都支持你。休息一会儿,等会儿饭就熟了。”说完,父亲去了厨房。

喘息的功夫,艾雅的电话打了过来抱怨着:“思媛,现在这人怎么都不讲理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张嘴就这么大的怨气。”我嘟囔着她。

“为了还婚房的贷款,我之前把自己的房租出去了。我将房租给了中介,和中介签的约。现在过了日子,中介没有给我打房款,按合同约定,我可以单方解约。但是,现在租户不搬走,说是中介已经收了他们后三个月的房租。”艾雅急切地和我叙述着。

“租户是和谁签的约呢?他们应该是和中介签的吧。”我问艾雅。

“他们是和中介签的,可中介不退他们钱他们就是赖着不走。下午,傅墨桐和我,还有中介、租户三方在谈,中介派了个不管事的人来,就是车轱辘话来回说,谈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后来,租户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就是说和平协商解决,大家不能伤人伤东西。我们和租户都吃着亏,他们也不容易。”艾雅可怜着自己,又可怜着别人。

“遇到这样无赖的中介,也真是让人生气。但是你们需要和租户明确搬离时间,如果中介欠他们钱,只能让他们起诉法院,要明确告知你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否则,租户是要赔你空置房的损失,说明这一点,他们也许会配合尽早搬离的。”我也尽可能帮艾雅出着主意。

“傅墨桐刚才也跟他们说了这些,他们在收拾东西,大概有了搬的意思。给你打电话只是诉诉苦,本来道理很明晰的事情,为什么变得这么复杂呢?连静心喝杯咖啡的心情都没有了。”艾雅说着话,完全是被繁缛生活侵蚀掉的样子。

“生活就是一个七日接着一个七日,我们不是孩子了,该是承担责任面对生活的时候,必然会有很多不开心的事情打扰,就当是修行吧。”我言不由衷地宽慰着艾雅,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再修行就该成为居士了,哪天成为大师,我会对你顶礼膜拜。”艾雅听我说话后,自己的话风都转变了,又随意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推荐阅读:

【青春连载小说】冲出你的窗口 - 文集 - 简书

中短篇小说集 | 微尘烟火 - 文集 - 简书

散文随笔 | 谁的浅吟低唱动了你的奶酪 - 连载 - 简书

历史童话连载| 时空之门 - 文集 - 简书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