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白龙:怎么当好一匹马?
新加入的二师兄竟然是那个耍流氓的天蓬元帅!我就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和他打了个招呼。毕竟原来我们在一起喝过酒。
可他竟然没理我。似乎大家都没理我。大师兄却瞪了我一眼。
我突然醒悟过来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匹马,我的心思又跑回了据说让鹰发愁的“鹰愁涧”……
今天我获得了新生。
吃斋饭时,猴子师兄竟然没给我,突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失去了吃饭的资格。
哎!做马就得吃草!我不想饿肚子,那就先学习吃草吧!
跑到草坪上,我一边用我美食家的眼光来选择各种草草来,一边寻思:草草中应该也有美味吧!
哎!就这些车前草吧。
一入口,靠!难吃!真难吃!
再选那个芦荟吧!我靠!比车前草还难吃。
蒲公英,夏枯草,野菊花,金银花…
哎呀!闹肚子了!…我就没吃饱。
我有气无力驮着这个名义上的师父往前走,一边看看路边有啥可以下口的草草,一边还在想师父干嘛叫我徒弟呢?有人管坐骑叫徒弟的?师父咋想的?文殊菩萨咋没叫他胯下那头母狮子徒弟呢?性别歧视?
我在这里胡思乱想,师父也在信马由缰,大师兄可能嫌我走得慢,他举起他那令我胆寒的棒棒,我撒腿就跑,结果师父就和大地进行了亲密的肢体交流。
师父似乎很恼火,念了一段让我牙酸的什么咒,大师兄报着头疼得满地打滚。听着大师兄的惨叫声,我很嘚瑟。我终于报仇了!
其实我是故意的。咦?师父咋没处罚我?难道…他真得把我当成了马?更确切的说他把我当成了畜生?
人怎么和畜生计较呢?
我不禁很悲催。我突然渴望师父处罚我,越重越好,最好比大师兄重十倍!
可是师父根本没理我,他念完了头疼咒,就地打坐闭目就念起了他的经。我想经有啥好念的,饿了还不是要吃饭。哦!不对。是吃草。
我慢慢走到大师兄的身边,轻轻触碰他。他似乎很意外,明显楞了一下,举起了双手。这动作代表友好,告诉我他不会再打我。
这个动作太叫人受伤了!师父不把我当人看,大师兄又鄙视我胆小。没活路了。
我想这个猴子特爱面子啊!也许我的妥协很大程度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吧。我暗暗地想:哎!以后一见他我就来个“怕怕”的表情吧,特别是人多的时候。
我们继续赶路,没有多久,我们遇到了一个马队。
马队中一匹马嗷嗷冲我叫了起来。我没理它。又叫。我又没理。再叫。我还是没理它。还叫?我就是不理。不是我没礼貌,我根本没听懂。一会所有的马都嗷嗷叫了起来。我们赶紧跑开。刚刚什么情况?我一边奔跑,一边向旁边看。大师兄的脸红得象他亲戚的屁股,好像是憋的。
一转过山头,大师兄就哈哈大笑,可谓手而舞之足而蹈之,师父和我一人一马瞬间成了雕像。
师父的涵养似乎很好,我正在疑心大师兄的是否因为师父念的头疼咒造成的后遗症。所以我们都没有开口询问。
师父等大师兄笑够了才问大师兄笑什么。大师兄说他懂马语。
大师兄将这段马语翻译如下:
一匹漂亮母马:嗨!帅哥!很高兴认识你!
我:……
母马:我漂亮吗?
我:……
母马:好害羞啊!我好喜欢。交个盆友吧!
我:……
一群母马:我说花痴妹,真不知羞。把我们马的脸都丢光了!你瞧瞧我们的脸都变得这么长了!
我:……
母马:说谁呢?看看你们的口水…
众母马:可惜了!好好一个帅哥成了太监,还是哑巴!可惜可惜……
……
我突然觉得有人踢了我一下,瞬间我便回到了高老庄。原来是猴师兄。
这猴师兄刚才瞪我是啥意思?他听懂了我独特的马语?那可是我这几天的研究成果嘞!
我问二师兄的是:嫦娥和高翠兰哪个滋味更好?
离开高老庄时,二师兄一步三回头走在了最后,好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民间有传言“宁才十座庙,不毁一桩亲”。瞬间,我的心间充满了罪恶感。我想:取经取经!是谁之过?
小白龙:二师兄接过高翠兰给他做的衣服,一脸的…大师兄在干嘛呢? 悟空:嘘!八戒!你放高兴点…等取经回来…哈哈…你懂的! 八戒:哎!~这一去啊!回来是猴年马月啊!就怕回来了被人抢走了…
我回头看去,庄门口有一个女子。那女子正极力远眺,眼神弥漫着绝望和期盼。
好熟悉得眼神啊!似乎在哪见过。突然三公主那张悲痛的脸浮上我的脑海,那是我被父王送押天庭的时候……
瞬间我的眼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