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2021-07-24 本文已影响0人
看得见花园的房间
文:麦基卓,加拿大Haven学院创始人
起初,我和焕祥在一起的关系没有浪漫可言。我们是两位专注的科学家,在实验室里研究着我们的友谊。这个研究课题很精彩但没有浪漫。如同焕祥所描述,在为我们的关系调味的同时,我们各自生产着各自的浪漫。我们都在学在我们彼此小而美的期待里感到浪漫。感受自己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很重要是如此甜美,我们两个对此彻彻底底地享受。
有一次,我们从温哥华开车去西雅图一起旅行。焕祥在开车,我作为乘客则有时间思考和自省。由于对自己不太确定,我想到:“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爱我?如果是,他应该有所表现。”车一路地开,幻想逐渐变得清晰,我想着:”他如果真正地爱我,他会自发地伸出手来碰碰我表示关爱。”
我们接着往前开,我期待地等着他自发流露的表达。数英里开过后,我越感到不安,越恼怒他没有表示关切的动作。渐渐地,我变得受伤和愤怒。快到西雅图时,我说:“停车!我要下车!如果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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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祥把车停下来,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我。“你指的是什么?”他问到。“我在整个旅途上都感受到对你的喜爱。”我说:“但你不是真的在乎,不然的话,你会触摸我来表示关爱。”他回答到:“我会很高兴这样去做。但我并不知道这是你的期待或要求。我的爱得以某种特定的方式包装起来?”
无地自容之余,我意识到我搞岔了感情和其形式。我曾寻觅的是外露的表达,我预设这样意味着爱。我错判的是他其实一直都在爱里。我怀疑我曾错过多少人的感情,只是他们并没有以我预设的方式向我表达。时至今日,我依旧在反思这个清醒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