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生三

今天的早餐是在农贸市场附近的一个临街小店吃的。点了一碗胡辣汤，称了两块钱小油条。

早餐店似乎是熟客多。

一大爷过来，“今儿卖啥（包子）？”

老板：“您赶巧儿了，啥都有。”

马路上一个骑电动车的中年男子摔了，手里还拿着吃了一半的包子。

老板娘：“咦？光顾着吃嘞，都摔倒了。”边说边往外走，去帮忙扶车。好在人车无碍。包子不知道搁哪儿买的，味道应该不错。

老板娘：“唉呀，这俩姑娘，长的真齐整。”

循声望去，不知何时，身后坐下了两个小姑娘。还有一个阿婆，应该是奶奶。正站着打量高处的菜单。

两个小姑娘真是水灵，坐里面的那个脸瘦长，梳着朝天辫，更添几分俏皮。靠近我那个脸儿圆圆的，憨态可掬，留的锅盖头。

因为坐着，看着高度差不多。我也忍不住问道：“是双胞胎吗？”

阿婆说：“不是，那个大两岁，指着朝天辫姑娘。那个两岁了。”

我回身继续吃早饭。后来又听老板娘感叹：“哎，长的真齐整，回头也跟我家姑娘梳个这样的头。”

“你以为自己理发师呀，想梳啥样的就能梳了？”是店老板的寒碜。

后来又是老板娘的声音：“肚子里的啥时候出来呀？”

阿婆：“今儿个刚出来。”

老板娘：“噢，今儿个出来的。是个小子吧？”

阿婆：“是的，顺产。”

老板娘：“顺产好顺产好！”

又叹道：“五年添三... ...好。”

我却不由想到了那个母亲。五年马不停蹄生了三个孩子，她好不好？

不过，若头胎是儿子的话，可能就没有这两个可爱的小姑娘了吧！

（写于2022年4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