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

又是一夜梦！

梦里抱了一堆闲书回到已别几年的学校，同学们告诉我要通过考试，选择专业方向，再上几年学，才能拿到正式齐备的毕业文凭。我看着她们面前一堆堆翻到泛黄的专业书有些发懵。

一位接触不多的女同学邀请我一起逛她向往专业的宿舍区。她一直是很有主意的。现实中，当年快毕业时曾突然邀我去她家喝过一次茶，后来回想起才晓得她是在表演茶道，在那个阳光的午后，我疑惑的看着一个人的手在茶盘上舞着，忙碌着，茶水滋味记不清。如今梦里的她已老到我看不清，其间甚至恍惚，走在她身后又辨认了好一阵。梦里，她指给我看那一片房子，鹅卵石层叠的墙，联排一层房，每间墙边或角落都攀爬着几株我想种的花草，开着最好的花。我知道看几眼闻一闻就好，就像现实中路过邻居美丽的花园一样。

回去路上，她委婉说起专业方向的事，我直问她还有没有时间，来不来得及。我头脑中冒出个方向，大概和创作有关，问她有没有。其实没有也并没有多大关系，甚至考与不考也不全然是必须，我心里清楚，纵然非要考试，只要范畴统一在大专业里，我也不至于完全来不及，况且考不考我还没定呢。一张文凭在手，已经够敲门不就行了。

她的孩子在旁边操场叫住她，我喊她“小美女”，然后我继续走，走上一处高耸的石坡。坡顶卵石铺就的小径四下里蜿蜒，隐在高木低叶之中，她追上来说我走错了，这是十一号路，只会越走越远，应该走坡底的十二号路。十二号路较为宽缓。我笑说好奇上来看一眼，遂走到一处坡头准备下去，才发现断崖般的坡石垒堆过高，告诉同学此路危险已来不及，她也下来了，索性我说咱们攀着大石头往下滑好了。她滑的比我还果断，我们都不害怕。

回去后，不相识的一群人，把我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一个总说怪话的人被好朋友怼回去，我觉得有趣。但我的菩提珠和玉珠被他们洒了不少颗，我一一捡回来，好像少了一颗菩提子，我不太恼火，显然他们已经被某个武艺高强的家伙喝吓了一顿，蹲着捡珠子时，腿脚利落有力，才发觉喝吓他们的那个家伙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