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杂感40】学勤，勤学

老树（作者摄于西澳）

今天有点儿不开心，一大早就听说了一位国学的大学问家逝世了，就像一棵老树——品种很值得珍惜的那种老树，溘然地枯萎倒下了。

从没有见过他，只听说过他的名字，甚至连他的大作也没有读过一本。但我觉得他一定是学识高广的巨擘，因为在朋友圈里那些特别厉害的大学问们都在悼念之。

他是李姓本家人，名字是“学勤”二字，听上去、看上去都朴实无华，而且励志。

从转发他的只言片语里，倍感到他老人家一点儿也不陌生，就像身边的一位熟悉的老教授，而且，据我揣测，不仅仅是做大学问的，他好像还是一位思想家。

对于爱好读书和文化探索的人士而言，他走了，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至少一部分人会觉得在一段时间里孤独和茫然。

我总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当下社会，几乎人人都一个腔调——这个时代没有大师。可是，看看这一日对于他老人家的如潮水般的佳评，却觉得与世态常论又些许矛盾。

他作为一名大师，看来是绰绰有余。

是不是当今，于活着的大师们有点儿苛刻，还是人死了才为大，不盖棺就不给高格定论？

舆情和口碑，就跟票房似的，有时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结论很明了，是我们常常跑偏了！无论简单的厚古薄今，还是厚今薄古，都不应是一个客观和博大的眼光和胸怀。

从前，有一个与中国人民坚决为敌的美国军酋，曾经在战败后退役时，发表过一场著名的公开演说，引起十数万在场听众的狂热响应，其中之一句话很是煽情，其曰：

“老兵永远不死，他只是随风飘零”。

我觉得，他说的不太对头，对于人类文明成果的发掘和确立而有真正贡献创造的人，古今中外、文人武将，实际上，却往往都是另一结局——恰恰与之说的相反：

他们身体会死，但灵魂却永远不会随风飘零！

是啊，今天那个叫做学勤的老先生走了，勤学的文人精神却永不会消遁。至少，永远活在铁陀一类的老学子们之心中！

此岸，还是彼岸？（作者摄于西澳）

师大铁陀写于己亥年2019年2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