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2020-02-10  本文已影响0人  隔夜饭

坐回桌子前,又想到一些事。我从WYN关注过一作家兼独立厂牌音乐家,出过四本书,每一本都没有多少人买,公众号每期有几百的阅读量,近来创建了一个群,群里有百来个人,讲话的应该不超过10个。嘻哈的火应该也带动了他的音乐,近来评论数已经破999+了,可是厂牌基本上也没有多少阅读量。他大概说这样一种观点,任何时代都是流量至上,没有流量,作品再好依然很苦逼,就像汪峰和窦唯,大部分崇拜窦唯的仙,想过的是汪峰的日子。

我想,这他妈真苦逼。随着出版社的书号被管控得愈来愈少,出版成为了一件越来越难做到的事,相比之下,励志的书可以得到更多的青睐(我估摸任何时代都一个样,毕竟青年们都很想改变自我)。面对大众的文化,总是更容易被时代接受,就像前几年你不做公众号,眼下你不做短视频,做vlog,不参加任何综艺,与世隔绝写好作品,作为一个希望被关注而又暂时没有名气的作家/音乐家,想必是难上加难。而其实作为作品类的输出者和表演者们,不断地创作新作品,但其实大众传播的也就那么几首歌,几篇文章——我想,让赵雷唱上百次《成都》,估计他心里也不开心。

而这就恰好是小众者们的吊诡之处。既想要得到别人的关注,又不希望改变初心一味去迎合大众。这种流量和小众的冲突,是我尚未想明白的空白地段,不知道他们如何消解。但也许,苦逼之外,正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是唯一可以安慰的事情。

小众者们似乎都很年轻,不知道是不是时代消化了小众者,还是小众者随着岁月找到了那群懂他的人。当年轻者们逐渐成为社会中坚力量,新一代的小众者也会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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