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边》

2016-09-12  本文已影响0人  句吺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丑时,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呱呱坠地”,但是,我知道那年是狗年。我出生了。

现存的记忆里,如果不算夸张的来说,我最早的记忆是躺在婴儿床上,那是铁丝网组成的简陋小床,有轮子。堂哥经常推着我,在我家院子里,院子外。

正当门的那面墙是残缺的,与其说是残缺,不如说是用碎砖码起来的,据说它曾被拖拉机的屁股蹭过,也就搞成了这个德行。

记得我啊,总喜欢吃着慈祥的母亲亲手做的饭团,一边吃一边跟在堂哥后面,屁颠屁颠的,吃完了饭团子就跟着他吹口哨。他算是教我吹口哨的启蒙老师了。我读学前班的时候,他读五年级,我读学前班的时候,他去了初中。他属龙,我属狗。在那个岁月里,还没有六年级之说,所以,我和堂哥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的时光,这一辈子,也就一年。

堂哥去了别的学校后,我每天便只能一个人去学校。照样吃着饭团子,照样走一路就吹一路的口哨,只是从那以后再路过阴森的竹林时,没有人再吓唬我了。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

有一件事,让我觉得我妈是个大力士。三年级的我,还没有足够的力气把三四十斤的干柴扛去学校,一两里路还凑合,可是毕竟我家离学校足足有三里路呢。就是这年冬天,妈妈在周二的晌午扛着一根四五米长的松树干子奔到了我们班。当时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只是松了口气,我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老师叫我们从家里带干柴来班里烧火的任务,完成了。



《在湖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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