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性的糊酱
他们从前坐在一起会讨论在课上手舞足蹈朗诵诗歌的数学老师,会讨论隔壁班的男生为什么走路要甩着头发帘,想着大家都不去考六级还报名结果躺在宿舍睡觉,那时候我是个比较闭塞的人,超级爱听其他人的八卦,因为每一个都会让我张着嘴,眼睛一亮说:是吗?
现在我们讨论为什么双休的工作那么少,讨论班级的女孩子生了孩子我们还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讨论加班可以减肥···没变的是讨论起其他人的生活我仍旧会张着嘴、眼睛一亮说:是吗?
其实大学四年时间,留下的人很少,更多的是回忆。
如果是个记性不好的人,那会不会觉得那段时间是空白的。我的记忆里常常有很多事情,但是没有人,我连很多人的名字都记不得,所以想讲的时候是语塞的,我的三要素,时间人物地点,八卦最重要的是人物,我说不出名字,结果像做人物侧写一样的形容,大家猜出来是谁了,热情都快没了。
Y挠挠头,靠在沙发上说:我担心我妈可能不会接受她。
我可能从没见过Y那种苦闷的表情,就是那种无法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的苦闷吧。
Y:我妈想让我找个大连的女孩,就算不是大连的,她的家境可能也是我妈不喜欢的。
他又挠了挠头。
你看,女人真的向来都爱为难女人,女性身上的一些标签以及一些评价,大多来源于属于同性别的审判。
之后Y给我们说了下那个女孩子的家庭。
我给出的意见是:你要尽早跟你妈说明,如果你妈真的不同意,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我没有劝他去坚持,因为从他的神态和语气上看来,他也不是那么认同自己的。毕竟认同自己不简单。
好像放在从前我一定会劝他奋不顾身、不求回报、不问前程、死命的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现在确实多了一份那种自己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要帮助别人的责任感。
如果你知道这事十有八九不能成功,还守着这唯一的可能性,即使不知疲倦,你也没办法确认这一切都值得,守着炽热的心,其他的都不要,好像也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你呢?”
我坐在沙发的最角落,咬着吸管,不时的为了掩饰嘴角的弧度把奶茶吸入嘴中,害羞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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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糊酱,但我真的没有
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