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牧尔台闫家村的三个怪才

2019-05-28  本文已影响0人  夜咖

      我们儿时的村庄,有许多许多传奇的人和事,家喻户晓,虽然有些人和事过去多年,但她在朴实艰苦岁月留下了光辉的印记,每每想起,心里不由得潺潺清泉淌满心田,那芬芳馥郁的各种鲜花盛了开来。

          土牧尔台闫家村第三个瞎子更是个怪才,以至于我们现代科学都无法解释。

        他被乌兰察布地区称为算破天,他身材高大、身体好、面相灵秀,他和秃奴、二没眼同在一个村,三个人年龄差不多,三个人又都是盲人,被称为闫家村三怪,他没有秃奴对音乐的灵性,他没有二没眼健步如飞的能害,但仅算数的快心算就被称为当之无愧的算破天。

      算破天,自幼双目失明,当然也无从上学,但他对算数相当精通,多位数加减乘除算式刚读完,他的得数就出来,而且准确无误,从来都没有一次算错过。

        每年土牧尔台粮库粮库年底算帐,库管、出纳一个念进库、一个念出库,十来架算盘“啪啪啪啪啪”打在粮库会议室,通常要白天晚上大算三四天,可算破天手里端一缸子砖茶,便算得清。

      土牧尔台粮库的帐每年第一个交集宁统计局,又准确无误,一次偶然机会土镇粮库的会计就把算破天这个奇人和统什局局长说了,局长特别好奇,随后邀请算破天去集宁统计局给现场演示。

      冬日腊月一天,村里来了一辆黑色小卧车,车子在闫家村供销社墙边停下,下车的土镇粮库的王会计,走到供销社墙根下蹲着的算破天说:“算破天,回个换身衣裳,走去集宁算帐去!”,“嗯?集宁?听说渴远了,咋去呀?”,算破天听出来的这个和他说话的是土镇粮库王会计,他半信半疑地问道,王会计说:“你不看集宁统计局的卧车专门来接你了!快点儿换衣裳个哇!正愁的不愁,不愁的瞎愁!”算破天“噢”了一声回去把穿了好几年的那身笔个机黑兰色中山服穿上,出来被王会计扶着上车,算破天边谨慎地摸着上车,边问:“王会计,这家伙几条腿?吃甚了?”算破天话一出口,把司机和墙根下的人们逗得哄堂大笑,王会计关上车门气愤的地说:“四条腿!吃羊油了!坐好,甭说话了,看涅认生踢你一蹄子!”算破天一路上个嘟住嘴,再没敢说一句话。

        到了集宁统计局,听说当时由统计局的一个人念题,由统计局三个打算盘打得最硬的人对算破天一人,当时都是五六位数的加减乘除都有,可当把题刚念完算破天得数已算出,而且准确无误,之后才是那三架算盘高手陆续报数。结果让在场盟统计局的所有高材生,对眼前这个一天都未上过学的肓人佩服得五顶投地,当时局里还宴请算破天想得知他快心算秘决,但算破天会算又描述不出来。局里得知他家里的情况后,回时给他带了些米面粮油,局长又看到寒风凛冽,算破天却仍是单衣,便脱下了他的军绿棉大衣给算破天穿上说:“兄弟,好好保重身体!”

      当时整个闫家村能穿上军大衣的没几人,全村坐过小卧车的也就算破天一人。

      闫家村的三个瞎子、三个怪才,一个吹破天、一个害塌天、一个算破天,成了那个年代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他们三个,现在村里只剩算破天和几个老汉每天仍在闫家村供销社墙下晒暖暖,关于他们三个怪才的事迹,记得人已不多,这真是闫家村三个怪才,偶然提起,或许会有老家的人还会想起,只是要现在的年轻人,不要将老家这三个奇人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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