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主要制造业强国的优劣势分析
美国拥有全球第二大制造业,2016年的制造业增加值规模接近2 万亿美元,约占全球制造业增加值的16%,占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12%。美国是世界第八复杂经济体。然而,在过去 20 年里,美国本土产品竞争力下滑,作为制造目的地的吸引力遭受了严峻挑战。美国在塑造制造业的未来竞争中占据了有利地位,取得了制造业驱动因素最高加权评分,在除可持续资源和制度框架之外的其他驱动因素上得分排名居于前五位。
美国的创新能力也是全球闻名,在第四次工业革命新兴技术重大发展的前沿领域据有一席之地。此外,杰出的高等教育机构为美国培养、吸引和留住高级人力资源提供了有力支持。值得注意的是,美国目前正在努力重振制造业。2017年底的税制改革中,美国将企业税率从35%下调至21%,令企业将部分生产转移到美国的意愿有所增强。
然而,与移民和自由贸易协定相关的政策和监管不确定性仍然存在。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碳排放国之一,美国有必要优先解决能源方面的效率和可持续问题。
日本
目前,日本拥有世界上第三大制造业,2016年的制造业增加值总额超过1万亿美元,占全球制造业增加值近 9%。中国、美国和日本三国的总额占全球制造业增加值近一半。
自1984年以来,日本一直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经济体。在制造业驱动因素方面,日本在需求环境方面表现特别突出,拥有成熟的消费基础、强劲的企业活动和巨大的市场规模。日本在技术创新和制度框架方面排名居前20位。在2016年,日本政府推出了“社会 5.0”战略,旨在通过新兴技术推动制造业转型,乃至实现整个社会的变革。
此外,日本政府还在2017年提出了“联结的产业社会(Connected Industries)”计划,支持日本制造业等产业通过资源、人员、技术、组织和其他社会元素的联结,创造新价值。
日本所面临的挑战主要与人力资本有关,包括人口老龄化、人口萎缩以及移民数量低于同类可比国家的问题。另外,日本在可持续资源驱动因素方面也存在着改进空间。
德国
德国拥有全球第四大制造业,2016年的制造业增加值总额达到7750亿美元,经济复杂程度在全球排名第三。德国拥有全球闻名的优质制造业传统,超过一半的制造业产出出口海外。德国在综合制造业驱动因素中排名第一,在技术和创新、人力资本、全球贸易和投资以及需求环境驱动因素方面排名前十。德国教育成果突出,技术培训项目领先,劳动力素质高,创新能力强。
随着2011年“工业 4.0”计划的推出,德国致力于实现产品、价值链与商业模式的数字化与互联互通,大力推动数字化制造业的发展,成为该领域的先行国家之一。全球公认德国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先驱之一,在制定全球工业新标准和规范方面发挥着主导作用。
印度
印度是世界第五大制造国,2016 年制造业增加值总额达到4200亿美元,经济复杂性排名第45位。在过去的30年里,印度制造业平均每年增长率超过7%,平均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6%至 20%。印度是世界第二大人口大国,也是全球增长最快的经济体之一,市场对印度工业品的需求正处于上升阶段。
除了需求环境排名前五之外,印度在其他制造业驱动因素方面还有不少改进空间。人力资本和可持续资源是印度面临的两大关键挑战。印度劳动力相对年轻,增长迅速,但劳动力素质有待进一步提升。印度应当注意采取升级教育课程、改进职业培训计划、增强劳动力数字化技能等措施。
此外,随着制造业不断扩张,印度还需要继续拓宽能源获取渠道,减少排放。2014年,印度政府启动了“印度制造”计划,主要目标是让印度成为全球制造业中心。
韩国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韩国经历了显著的经济增长,从上世纪60年代的落后农业社会发展成了如今的制造业强国。韩国目前拥有全球第六大制造业,2016年制造业增加值总额超过 3800亿美元,经济复杂性全球排名第四。除了在可持续资源表现欠佳以外,韩国在其他制造业驱动因素方面普遍表现良好。
韩国在技术和创新方面尤为强大,在研发支出和每百万人专利申请量方面排名前五。出色的创新能力为韩国历史性崛起贡献了一臂之力,也将助力韩国引领下一代生产模式发展。为了加强对塑造制造业的未来的准备工作,韩国需要继续提升劳动力能力,特别是在培养批判性思维技能、数字化技能,倡导知识密集型就业方面。
此外,打造健全、透明和可信的机构组织有助于为韩国塑造制造业的未来愿景提供指引,建立全球互联互通所需的信任关系。
<趋势理论-超级二进制交易法>第一节-市场根本结构二元结构
《趋势理论---超级二进制交易法》第一节-市场根本结构-二元结构--刘惠伦主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