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与散文随笔

2020-11-14  本文已影响0人  是俣

  寻见乱稿里灰黄的诗遗——

询归,指灰。

浊铁冷,蜡雪悲。

纸骨衔重火,灼湍坠焰杯。

挑尽飞蛾寒烬,伤心抱影独回。

扬碎残红金点月,拨乱黄烟夜共颓。

本以高明自喻神仙水,哪知盛尽行人乡关泪? 

  ——底下是中学的老师某年的批语,一个我不熟悉的日期,和几颗变形得厉害的五角星。我突然之间,有一些对于旧年的忧惘。曾经那个描述了热烈烛光的少年,如今在冷冬的被窝里瑟瑟发抖。不禁有几分好笑,但也透着光阴的无力了。

  很久以前,在一个忘了名的散文家的集子里,读到他谈起徐志摩的“kissing fire”(“吻火”),我总是想起这诗章来,以及眼前浮现的隐隐烛光——或者说是黑的芯烟与白的烛烟混在一起的须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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