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
星期六送老头老娘去浪,如今的武汉站整站都是鸭脖咖啡味,真的是非常有特色。
下电梯的时候我后面的小姑娘两个大旅行箱加两个包,我看那架势实在太困难了,就帮了她一把,第一下拎旅行箱还没拎起来,因为重量实在超过了我预期太多,尴尬的不行。下来后她连声道谢,笑的跟花一样灿烂。
武汉站现在已经不卖站台票了,打乱了我全部的计划,当时就懵逼了,既忘了可以抵押身份证换特别通行证,也忘了买一张到汉口的火车票,总之就跟个傻逼一样站在入站口看他们进去了。连放在袋子怕他们不在车上买好盒饭的钱也忘了给他们,匆匆道别。本来我的预期是买两张G403的一等座,然后给老头带一瓶福佳白,让他们两个人好好在火车上吃顿好盒饭的。结果我没想到车票那么难买,我刷了几天,连那趟车都买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去云南,文艺青年都是些傻逼,真的!
送他们进了站,反正没事了,我想回学校看看。下了地铁,旁边是个4s店,开来一辆五菱宏光,下来一波大妈大爷,直接冲过去就和保安叔叔们撕逼了,真的狂野,真的爆炸,几个大爷还算文明的,大妈阿姨们就很厉害了,扯衣服扒裤子,最后以大妈坐在地上告终。保安叔叔们算是非常文明了,连一句“婊子养的”都没有说。待我走过去的时候,旁边已经围了一圈吃瓜群众了。
一年多不见,武汉以一种非常朋克的方式欢迎了我的回来。这很武汉。
走在二七桥的引桥下,远远能看见第一座斜拉塔,它刚建起来的时候,我很讨厌它,因为它挡在我们学校正门外,挡了学校的风水。不过,其实颜值还是蛮高的,可惜不能走人,不然我肯定要上去走走。
学校还是那样,一如当年。庆幸的是后来被砍掉的梧桐树现在又长回来了,郁郁葱葱。我特意回航海楼摸了一把幸运舵,它旧了不少,还有些小破损,不知道现在的小朋友会不会也和我当年一样,每次路过,都要转一把才善罢甘休。
女神去日本游玩未归,发哥去了天津出差,这就罢了。我就是不能够想到啊,我偌大一个武船,TM的全去交船去了?只要随便有一个在的我就可以蹭一晚上了不是?这个暴兵速度是去要征服世界啊!幸好是套子收留了我,否则我真在江边找个酒店住一晚上,我躺在床上肯定会后悔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家窝起来玩ps4!
依然是在寝室后门坐811,何老板啊,现在811有空调啊!你不要再黑了。
下午荡到华师,坐在长廊休息。
两个小朋友跑过来,哥哥对妹妹说:“我们来石头剪刀布,谁出剪刀谁就赢,谁出布谁就输。”
然后他们两个都出了剪刀。之后就开开心心玩躲猫猫去了。
写了一半的诗,本来是准备在夕阳下的一桥下写完的,奈何天公不作美,不写也罢。
在华师走走停停,听树浪虫鸣。套子来的时候我正被两个小姑娘拉着填一份大学生消费问卷。我真的怀疑一个毕业多年的大叔填的问卷最后有多少的统计价值,极有可能就作为5%的偏差给咔嚓了。
晚上一起骑车去撸了个串,虽然十几年没骑车,但是直接上路了也没啥问题。路上碰到一个年轻妈妈把儿子装车前的篮子里,玩的还蛮开心,我们一致认为应该不是亲生的。
睡一觉起来,美好的星期天就下起了暴雨。一整天就是这种下几分钟,停几分钟的状态。
人生啊就是不可预料,我只是来武汉送人,顺便玩一玩,怎么就遇到了读了一圈书从灵乡镇读到了嘉定镇的z小姐,然后还约一起坐车回家。
人吶就都不知道,自己不可以预料,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考虑到历史的行程。z小姐红灯堵车没有赶上地铁,于是我想我改签的站票就成了座位票,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回家了。然后在开车前最后一分钟,z小姐就站在了我面前。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偏爱一小撮人的,z小姐无疑就是这一小撮人中的一个。每次当她要赶不上车的时候,总会出现一连串的意外,意外到她上车为止。比如这次车站调度就出了问题,我们这班车电子屏显示的进站口就错了。我就不说很多年前她把行李都甩给我避开安检自己冲到车上卡着车门等我上车了。
回到家电脑就莫名其妙坏了,修了一个小时,几乎认定是硬盘跪了,不甘心之余已经盘算去京东买块硬盘了。情圣一句话提醒了我,我就回头看了看主板,最后发现是主板电池没电了。这大概是我修自己电脑最慢的一次了。
这两天走了大概30公里,累的不行,早早就睡了。
今天上完班,回家给我妈的花浇水,给黄黄喂肉,三天没吃,看到我拿着肉过去爬的特起劲,我撕好了喂它,瞬间吃的干干净净。
人这一生都在与孤独抗争,结婚如是,生孩子亦如是。之前一个人在外面过还不觉得,现在想想他们还要浪一两个月,我觉得好无聊啊。
我由衷的希望以后每天都下雨,那样我就可以不用浇花了。
对了,z小姐你减肥之前就不要穿束腰的裙子了,你真的胖了不止一圈了,已经没有腰了。
套子你下次碰到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就娶了吧,不然再过两年你一个加强排的前女友就可以组一个整编连了。
这大概就是这些天所有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