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07  本文已影响0人  大耳朵_9b9a

2018-01-06  大耳朵

“听说茶山下雪了”,办公室的同事在讨论。

才记起最后一次看雪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儿了。

2008年,那年的暑假我在重庆,一大早听说下雪了,我来不及眷恋温暖的被窝,起身直奔窗前。

然而看到的,不过是天上零星地飘着几粒小雪,落到地上很快化成了水,与地上的污泥混合在一起。

远处的树梢和领家的屋檐上倒是盖着薄薄的一层,像是天上人家的小孩(如果有的话)打翻了盐,世人却以为天女开始散花了。

这也难怪,毕竟在火炉城市,冬日里能得一见已经难得,而对我来说,对于这样的场景,我是不满足的。

毕竟,我是见过大雪漫天飞舞的人。

在我的老家,冬日里,一推开门,铺天盖地的雪便争先恐后地拥入眼帘。

院子里白茫茫一片,厚厚的积雪,像棉花做的毯子,将地面遮的严严实实,让人分不出平日的沟壑。

光秃秃的树上,一夜之间爬满了无数白色的小精灵,他们你推我攘,一不小心掉下来,摔得龇牙咧嘴。

远处的田野里,秋收时的稻草垛此刻穿上新装,像一个个庄严的侍卫。

被压弯的竹子将头深深地埋进雪里,像睡着的丹顶鹤,一阵风吹过,积雪散落。弯腰的竹子瞬间起身,剩余的积雪喷发,像苏醒鸟儿的臂膀。

更远的山上,新树枯枝都穿上这节日的盛装,或俏皮,或妖娆,或雄壮,各显姿态。

屋顶的上飘起来袅袅炊烟,小伙伴们开始闹着,笑着跑出屋外。堆雪人,打雪仗,滚雪球,好不热闹。

已不见故乡的雪多年,儿时的场景却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一阵风拂过。闭眼,记忆像空气里的腊梅花,温暖得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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