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那酸疼的背上(《一些无可厚非的小事》摘句)
些许书摘
节选自《恋人碎语Ⅱ》
男生跟女生说,他比其他男生优胜的地方是,他虽然会搓脚皮,但却不会像其他男生一样,掉到四处都是。
女生问:你会铺着厕纸去搓吗?男生说不会。于是女生认为男生只会每次搓完后,把它扫掉。可是男生却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他每次搓完脚皮后,都索性把它全部吃掉。
女生觉得感动,她虽然没有发现男生的优点,但却意外地取消了一个缺点。她一直以为男生躲起来吸食可卡因,原来他常用手指涂进牙肉的,只不过是他自己的脚皮。
节选自《幸福皮箱的新主人》
“抱歉,打扰了你,但我是她的男朋友。嗯,可以进来吗?”那男的说。
我让他进来。
和她分手也不过一个月,她已找到了一个新男友。当然,她本来就是那类在任何地方都会找到男友的女孩。他看来比我大一两岁,样子也算得上俊俏,但就是脱不了那股孩子气。
“前辈……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他问。
“这个也可以。”不过我觉得总是有点怪,“喝些什么?”
“白开水。”
“没有白开水,啤酒好吗?”
“也好。”
我给他一罐啤酒。
“前辈,本来我不应该来麻烦你,但实在没有办法。”他说,“我找过了很多地方,但怎样也无法找到幸福给她。”
过去她也曾要求我给她找幸福,于是我四处寻觅,但也没有结果。最后,梦中的小矮人告诉我,那幸福就藏在我的床下。当我醒来时,床下真的多了一个皮箱,我本来是想拿给她的,可是那皮箱实在太重,我怎样也搬不动,我们也因此而分了手。
“前辈,我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你可以把那皮箱让给我吗?”他问。
“没问题,反正在这里也只是放着。但那东西实在是很重的。”
“我准备了一架手推车。”他指给我看。为什么我从来也没想过用手推车呢?
我带他到我的睡房,皮箱仍放在床下。他蹲下身,伸手进床下面,竟然一手就把皮箱拉出来,跟着轻松地提起皮箱。那皮箱在他手中,轻得像里面完全空着一样。
“似乎也不是太重。”他说,“这手推车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好的。你知道在哪里乘车吗?”
“嗯,知道。今天非常感激你。”
“别客气。再见。”
“再见。”
于是他走了,我也再没有幸福,只剩下手推车和半碗凉了的泡面。
节选自《小秘密》
我认为不生活于那个城市,很难创作关于她的故事。城市就像枕边人,你不是每天碰到她,是很难留意到她身体上的些微变化;她每一寸的肌肤,你没有细心地打量亲吻过,是不会留意到腰间的小痣,或在脚踝处前两天刮伤的一道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