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蛮语的力量:变化了的女人
2019-07-09 本文已影响0人
晴雨风
远远地看到一个穿着打扮怪异的中年女子骑着两个轮子的电动车过来了。那鲜艳的翠绿色裤子肥肥的随风飘动着,上衣穿了个玫红色的衬衫,也是劣质绸布的即视感。外面却套了个男式棕黑色大西服,没有系扣,所以前面看是红绿配的舞台装。侧后面看就是不讲究的妇女穿了大三码的男装,袖子甩一甩分分钟能把手盖上。
再看一下她的脸,好像刷了一层白灰,白而不匀。两条眉毛硬生生用黑笔描成了两条弯月,那么长那么细那么弯。涂成猩红色的嘴唇微微张着,不是微笑不是生气而是习惯了似地本能地张着。两个耳朵上带了两个闪着光的大圆环,随风摇摆着。
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头发,好多地方头发都掉了所以露出斑驳的头皮。但是所有能扎住的头发都被梳的一丝不乱在头顶扎了个上天辫。之所以能上天是因为把仅有小指粗的头发编成了个直冲天的辫子,未梢绑了个红头绳。
你一定以为这是哪个剧院的小丑,但她不是,她只是一个普通地接孩子的妈妈。不普通的是她有些神经错乱。
据说,曾经她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丈夫在外打工她料理家务。同村的人经常开玩笑说她丈夫在外面有人了。多次之后她竟信以为真,并向人请教如何做才好。得到了好好化妆,打扮自已的意见。渐渐地她就这样打扮自己了。丈夫回来后看到这种情况怕出意外,也不敢去外面打工了。在附近找了个能每天回家的工作。他们的儿子才四五岁读幼儿园,也只好让妈妈接送。
她变成这样,固然有性格原因。但那些没事拿人找乐的人,看似玩笑的话如何不是把她和他的家庭逼成这样的元凶。恶语伤人六月寒。那样的玩笑对她来不就是带着寒意地刀子吗!
或许那些开玩笑的人可以懊恼地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可是这些后果却需要这个家庭的人去承担,老实的男人,神经质的女人,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