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痛苦时的所思
2018-06-05 本文已影响444人
了不起的梅长苏
我爱头痛,并不是我爱,而是头爱。经常性地,他要发作,以示它的存在。我很纳闷,为什么我写题的时候他就不刷存在?每次一头痛,总要恶心,每次胃病一犯,又恶心又头痛。我不知道我的头和胃是不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如果有的话,那我也做不了什么。说起来胃病,它和我今天头痛的原因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打篮球。我以前不知道不按时吃饭会有胃病,所以不吃饭去打篮球;我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时间长不打球再打球头会痛,所以去打球。如果现在不是体质增强几乎不感冒,我就要怀疑运动究竟有什么用了。
我打球的初衷,嗯对,没有初衷。第一次打球是被一个高出我一头的大高个和一个一百五十斤的胖子架到操场上的,搞得我以为他们要打我而不是让我打球。后来发现有一个好身体是多么重要啊,干脆一条道走到黑。很奇怪的是,从表面上看我一身的伤都是拜这一个体积略超过我的头的球所赐。球在以前还经常砸我的头,我的头虽然经常痛,但它是砸不坏的。可能是因为痛苦是一切的根源,所以从我的头里产生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比方说,刚才看的《朗读者》中的阿乙,他有病,对,他有病。谁没有病呢?他是身体上的,很多人却不是身体上的,这就比他还要不幸。阿乙是一位作家,我又想他也是不幸的吧?身体的病就要夺走他的一切,包括没有病的那部分。
看些火热的综艺节目,我就想起来小波的“话语”。说起小波,他可真高,比大部分人都高:既是打篮球的那种高,然而重要的又不是这个。他的原话是:在使用话语时总想交税的强迫症。哇,精辟。有些话在某些方面与小波不遑多让,当然只是表面意思罢了。
坐在班里昏昏沉沉的,拿起笔一写东西,略微好些。于是我写,忍着痛写,自以为有种笔耕不辍且为写作事业奉献终身的大无畏之感,大无畏啊-----呸。有人说我打球一身伤是硬汉形象,谁又看见另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