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红蓝灰绿,我们还能写出什么?

2022-08-14  本文已影响0人  河滨散人

听课笔记:颜色篇

授课老师:舒明月

若以文字再造一个世界,无论写景状物、记事言情,都应该像设计师或电影导演那样孜孜于色彩的运用。哪怕对颜色不十分敏感,酌量在文章中加入一些,也总能收获积极的效果。

如鲁迅《野草》中的一段:

“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石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

鲁迅使用的全都是饱和度高的色彩:雪的纯白晶莹与花的鲜艳夺目互相映衬,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张爱玲写颜色有一招绝活,即用各种名词作为色彩的前缀,如《金锁记》中的雪青、蟹壳青、竹根青、佛青、藏青等各种青。

《老残游记》写千佛山景色,以大块的晕染出色,两个奇崛的比喻让瑰丽的色彩充塞天地间。

古代诗人中,李贺的色彩运用很诡谲。

汪曾祺《受戒》的结尾用的透明水彩色,也很迷人,不妨学一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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