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墙师兄,您的果汁已送到。
大一认识了一个高一级的兄长,文学会会长,是一个有思想有文采温和又有点闷骚的男子。
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始终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个性,野性、娇纵、活跃、可爱、小文艺、不安分,还有些小暗黑...彼此太多不同,彼此又灵魂相吸而亲近,他就像一个大哥哥,我愿意和他讲故事,他愿意听我乱逼逼,聊天中我也收获了些有价值的回应。
以前,我们总是“不吵不罢休”。每次,我在他面前打口号,他七分鼓励三分质疑。直到经常性失约失守 ,他两分嘲讽八分习惯。每次写文章发给他看 他都一番数落:“这哪里是个文学院的手笔!”批得一文不值,从语言形式,到语言意义。我总觉写作立意重在立诚,直抒胸臆,洋洋洒洒,于是据理力争,结果吵架告终,两天冷战。刚开始心里还会压着团火,后来想想他也是为了我好。既然交了我的底,他亦讲真话,何不挚友呢?后来也不会真在意,也不需要道歉原谅,很快就会好起来,又很快再吵一遍,到现在,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情 。不再吵,不愿意吵,不必要吵,不舍得破坏。
今天,我还催他赶快谈朋友。我竟然替他着急操心起来了,他说,还会向我请教请教“爱的技巧”。
他总能细心察觉到身边人的变化,哪怕我说自己,是缓慢且相对稳定的成长。他说,这可是我独特的成长方式呀。想想也是,慢,有何不可呢?心老,比心死还可怕的东西。心老,莫大于心死;哀,莫大于心不死。
电话里,他说:我声音变好听了。我告诉他我感冒了。许也是因为自己变温柔了,修身养性,而影响了谈吐。他问我是什么颜色的鼻涕,以判断热寒风寒。
嚯,从没见过如此特别的得知人感冒的反应。电话结束,还很可爱地拍下医书诊断的照片给我看,这份自然流露的关心,直切事物本质的方式,比那些中央空调的“多喝热水”好千百遍了。(有时候,暖男即渣男呀)但他似乎渐渐冰封了自己,只能够在亲近的朋友面前才能放开自己,打开话匣子。
他说,我的到来“就像,就像炎热的夏天,一杯清凉的果汁递了上来 。”我很开心。不是糖,不必甜,果汁走心得更快。
有时,我也会抱怨他的“聒噪”。相对比于我那段繁忙时刻,他的关心他的长篇大论成了一种视觉与心理的负担。我一是不想读,二是他又很介意我不回,还说我老不回这样他会去一直想自己是不是交友出了什么问题,他会觉得自己在我身上用了心却被我辜负,他说“你不回,渐渐地,我会想不起找你”。
后来的我们,聊天也越来越少,大概是大家离开校园后,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但我仍相信我们两个总有一人会出其不备地来去一通电话,而且会通话很久,而且是以相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语气和语域。不论如何,都希望与他友谊长存!
他的阅评:希望你不管过了多少年还能像个小女孩一样欢乐,感谢你把曾经的脚印记录下来,给曾经的时光一个定格,相信不管多久再次翻阅的时候,还能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