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第四天
六人搬家后,房子空荡荡的,后半夜有点儿冷。五点多醒了,不再懒床,一骨碌爬起来穿衣。看了看窗外,天还黑呢,索性做几个动作让身体热起来。运动一会儿就冒汗了,一热起来就好象身体充满了电能,动力猛然增强,穿上运动鞋直奔楼下。
昨夜下雨,路面湿的,前面一个模糊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着,边走边抡胳膊,从形态我认出那个人,领导一枚,于是我从岔道穿过避开。
行走半圈后,我绕去湖边,鸭鹅早醒,它们在麻明的早晨肚子已“咕咕”叫了,听见人语,它们游了过来,但并不上岸,只在水边盘旋打转,可能因为看不见,不敢冒然上岸,警惕性还蛮高的。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好事情。
我把剩馍渣抛给它们,它们真饿,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食物就全装进他们的肚子。快八点了,我还是喂人比较好。
因为疫情闭环,食堂的伙食比以前上了台阶。晚上有排骨、羊肉,早点没什么变化,馍头取消了,烙饼都很油腻且偏甜,白饼里也揉入了油,所以不敢多吃,也没胃口。
吃饱了人容易犯困,进入工作状态有困难。突然想听音乐,一首马頔的《南山南》令人不能自拔,悲伤而有情愫,喜欢这首歌是因多年前厂里举办的一次秀歌赛,音乐响起,强仔登上了舞台,刚唱了开头几句,便有人热泪盈眶不能自控,含泪跑出了会场,反应如此剧烈者是强仔的前妻,自由恋爱的一对恋人,终未能携手走到白首,让人叹息。在惋惜的同时,我也爱上了这首歌。这首歌表达了一种感情,抒发了一种情绪,很煽情,很有代入感。
听着听着,令人想哭。不敢想象,这世界如果没有音乐,人们的各种心情和情绪将如何抒发?唱一首歌其实和写一首诗有同样的作用,言简且意味深长,比起喋喋不休冗长的陈述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除报销一些帐目,荒芜了一早上。
下午把以前很头疼的一份工作办结。领奉禄办实事,天之通理。为了几两碎银,多少人必须拼其全力要在枯燥、单调的路上一直走下去,诗和远方只能业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