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忆

2020-04-19  本文已影响0人  Cyour

看望患病的妗子,七十多岁的人了。

聊起来曾经住在县城的时候,开茶馆的往事,那可是文革以前的事,二姥爷是抗战烈士,所以三个舅舅都是政府照顾的对象,于是那个计划经济的时代,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氛围里,他们却可以开了一个卖开水的铺子…

我父亲有四个兄弟,每个叔家里都有一个堂妹,因为我是老大,和他们年龄上差很多岁,所以在她们眼里心里,我是和父辈平起平坐的。这几个妹妹,只有一个妹妹考了大专,远嫁到了临近城市。其他包括我自己的亲妹妹,都生活在县城里,她们都是看着生活说明书过日子的人,对于一些“按说”的道理坚决执行,循规蹈矩,我在她们身上看到最多的就是一个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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