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看这幅画中的少女,明眸皓齿,身穿棕色衣服,佩戴黄、蓝色头巾。气质超凡出众,宁静中恬淡从容、欲言又止的神态栩栩如生,看似带有一种既含蓄又惆怅的、似有似无的伤感表情,惊鸿一瞥的回眸使她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光彩夺目,平实的情感也由此具有了净化人类心灵的魅力。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这就是17世纪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于1665年创作完成的一幅油画《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它是约翰内斯·维米尔的代表作之一,现收藏于荷兰海牙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据说画家维米尔以家中的一名女佣为模特(也有说以他14岁的长女为模特),创作出世界名画《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该画采用全黑的背景,十分烘托少女外形轮廓。将她衬托的似乎是黑夜里的明灯,微微的光彩,不夺目不耀眼,十分温和。画面另一个令人瞩目之处,在于少女左耳佩戴的一只泪滴形珍珠耳环,在少女颈部的阴影里似隐似现。既是点睛之笔,也有特殊寓意。珍珠在维米尔画中常象征贞洁,因此有专家认为该画很可能画于少女成婚前夕。
这幅画作被誉为北方的蒙娜丽莎,这个可以和蒙娜丽莎相媲美的神秘女性,足见其在油画史的地位。看到这幅画,会让人联想起这是怎样的一位少女?她处于当时什么身份地位的家庭?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富贵人家女儿还是个勤劳普通的女佣?美国女作家特蕾西·雪佛兰于1999年创作了同名小说《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试图破解这位女孩的身世之谜。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我无意间观看了2003年出品的同名电影《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女主角由年轻时期的“黑寡妇”斯嘉丽.约翰逊扮演。该片讲述了画家维米尔的家庭生活,以及他创作这幅画作的来龙去脉。在电影中,维米尔表面上过着安定体面的生活,但实际上他的妻子嫉妒成性、岳母蛮横霸道,还有6个孩子需要抚养,维米尔在这个家庭中得不到理解,郁郁寡欢,直到画作中的女子葛丽叶出现,她不仅极具艺术天赋,而且能够理解维米尔的艺术追求,这个女孩对画家的欣赏与崇拜也激发了维米尔的创作热情,甘愿成为他的模特,这才有了著名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虽然最后一对有情人并未走到一起,但从这部传世佳作中,那细如白瓷般的肌肤,那销魂神秘的回眸一笑,我们也能看出维米尔对于这位少女的暧昧心意,以及他对于艺术的执着追求。
电影画面有浓重的老荷兰油画式的质感,色彩厚重精致,也体现了17世纪北欧闲散,舒适,安宁的市井生活。没有人知道女孩真实的身份,电影将其人设为维米尔的女仆,并和主人有似明似暗的爱慕之情。影片以画家为少女葛丽叶绘制的同样姿势油画而结尾,意味深长。影片的每一个镜头都像油画一样漂亮,即使是粗笨的女佣,刻薄的女主人,淘气的孩子都是入画的风景。最后被赶出来的葛丽叶站在灰色地面的街头,镜头自上而下,以戴着白头巾的她为点跳脱出全画面。点亮了整个场景。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最终我们还是看到了这幅画的全貌。画中的少女侧首,双唇微启,珍珠耳环平衡了光影也映衬着她的容颜。她是灰暗地窖里的女仆,她是明亮画室里的少女。她是葛丽叶,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时间流逝无法带走她的美,只能任由她长存于岁月中,淡然恬静,永不老去。
葛丽叶和画家并没有逾矩,他们之间的交谈基本上围绕画作本身展开。他们之间更倾向于一种类似知己的关系。艺术本身容易让人联想到激情与浪漫,而这种柏拉图式的情感处理则更让画作有上一层圣洁的光辉。《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这幅画在剧情里一直没有正面出场,最终千呼万唤始出来时也只是惊鸿一瞥,镜头掠过一下就转向了别处。这种旁敲侧击的手法反而更能衬托出这幅画的不凡与美好。而葛丽叶和画家之间的默契与不曾言明的感情也更能衬托两人在艺术上的共鸣。
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观众心中也有一千个对少女与画家之间莫名的猜测和期待。我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我们记住她离别的瞬间,回眸那一瞬间窒息的美丽,是永生不变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