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三体
近些日,学习的效率越来越低,发觉自己有点拒绝非虚构类的知识。或许偶尔放下紧绷的神经,也符合反脆弱的理论吧。其实,这些不过是给自己摆脱浪费时间的愧疚感所找的理由罢了,以便自己获得美其名曰的安心。
三体,这本书加上这一次已经读了五遍。之所以会再次选择它,是因为自己对于硬科幻的痴迷,以及对于三体宏伟、壮丽、冷酷的世界的怀念。
硬科幻相比软科幻,因为有着坚实的物理科学知识为基础,更显得真实,也比软科幻下的天马行空得来不易。
出生于80后时代的人们儿。是否还曾记得,那时候学生时代的课外读物。《读者》、《青年文摘》、《科幻世界》、《故事会》,是我们那时的网红与精神食粮,在你我他的手中不断传递,并嘱咐着多加爱惜。《科幻世界》正是我那时的心爱,邮报门口的翘首以盼,入手杂志后的急不可耐,未完待续的意犹未尽,借给他人的小心谨慎,那为数不多的零花钱成就了近2米的高度,也成就了学生时代对于宇宙和科学的无限向往。
刘慈欣是科幻世界的常驻客,他的每一个作品都是自己最喜爱并向往的。他的文字并没有华丽的辞藻、对人物情感太多的刻画,显得平静甚至冷酷,但在这平静的叙事中不断孕育着洪荒之力。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涌动。
三体更是彰显了他的这种风格,在《地球往事》中,当纳米丝整齐的分割“审判号”巨轮时,在《黑暗森林》罗辑在空无一人冰面上行走时,在《死神永生》云天明讲述的三个故事中,这种风格发挥到了极致。
科幻文学,是把人类放到极端环境下的试验场。犹如春节时段大火的《流浪星球》,电影中人类面对太阳毁灭时勇气、牺牲、绝望与珍惜。其中电影只是小说的一小部分,小说的底色是灰暗的,人类的社会更是极端的。
三体更是把人类扔到了极端的环境。文革时期的极端,面对三体文明威胁的极端,面对生存的极端,以及太阳系和宇宙毁灭的极端。
这种极端的反差一直伴随着故事的进展。在美和死亡中,夕阳的绚丽伴随着船体错位的吱呀的摩擦声,太阳系二维化的壮丽伴随着人类的灭亡;在极大和极小中,质子和整个地球的科技,水滴和整个地球舰队;在冷酷与柔美中,威胁与爱意中,男权意识的社会威胁与女权社会的包容。
三体更是提出了著名的“黑暗森林法则”。其是由宇宙社会学,猜疑链,技术爆炸,通过严格的逻辑推理出来的。生存是最根本的需要,资源有限,面对单次博弈下信息沟通的障碍,而技术爆炸正是人类现在所经历的现实。
降维打击,可以联想到现在的创新思想,多维思维模型,以及新零售对于传统行业的打击。
其中书中墓碑情节的脑洞,变相的解释了为什么多维空间处于微观的蜷缩状态。
有些情节自己也持有怀疑,比如三维空间的视觉系统为什么会在四维空间发挥作用。当然科幻文学本就是想象的载体,也不可能有完美的事物。
《三体》获得2015年科幻大会雨果奖,也是亚洲首次获得雨果奖,同时开创可中国科幻文学的元年。
科幻小说是基于想象力的文学,想象力才是人类发展进步的源泉。
借用刘慈欣的获奖感言:“想象力是人类所拥有的一种似乎只应属于神的能力,它存在的意义也远超出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