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小子像糖果一样
作者:张馨之
笔名:馨之……
嗨!
那小子
你还记得吗?
你就像糖果一样
在我们青春光辉的岁月里
留下过酸酸甜甜的滋味
……
我有一个男闺蜜,我喜欢叫他星星娃,他习惯叫我瓜女子,我们在上小学时就见过几次面。
那时,他要到我的学校参加全乡统考,不过,我在小学时也属于校霸,他到我的地盘根本不敢撒野,对付他我就属于像阿Q欺负小寡妇一样欺软,不过对于他们学校的那些大个子虎头虎脑的家伙我还是有几分胆怯也就是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
直到上初中时我们又分到了初一一班,但那时并不怎么友好,各种坑害,各种抬杠,各种排斥。
当然,我们现在已经属于无话不谈的蓝颜知己,但是,需要澄清的一点,我们的情感纯洁的就像那净化过的水一样,没有任何杂质,但是这个家伙他有些特别,特别到现在已经三十好几岁的男人了还没结婚,这事把人操心的,就连我农村的老爸也经常问起,随后忧心忡忡地丢下一句:“他这个大把人愁死呀。”
记得那时候,我们刚上初中,又被分到一个班,他很老实,不爱说话,个子也不高,很爱笑,笑起来两排牙齿总是齐歘歘的露出来,一脸傻傻憨憨的样子,我根本就不怎么爱和他聊天,因为他太内向,而且笑起来总是那么傻,我都怀疑他会不会说话,会不会打架,要换做小学时代,像这种类型的就是我的小兵,可是,到初中不一样,我还是比较收敛的,也不爱打打闹闹上墙揭瓦了,更不爱和这种三脚踢不出个屁的家伙同流合污。
但是,他总是很神奇,他的兜里总是有我们吃不完的小糖果,记忆犹新的就是那小酸酸糖果,现在想来,那种味道已是我们青春年少时最美的记忆,每次下课,我们前几排这一伙都能享受到那独特的酸酸甜甜味,那时唯一能征服我味蕾的也就只有那小酸酸糖果,我那时总想,这家伙的兜怎么这么神奇,就像多啦A梦一样神奇,总有我们吃不完的糖果,我每次也能得到比其他人多几倍数量的糖果,为此,我们班上有一个大家称之为娘娘腔的家伙总是在吃醋,大声嚷嚷:“说星星娃偏心”,我一般都会故意在娘娘腔面前抓一把小酸酸嚼着吃,他就“哼”的一声扭头迈着小碎步离去,或者接下来几天都不理我了,为了和娘娘腔赌气从而导致我都不知含着吃糖是种什么滋味,总以为嚼着吃糖那才最为过瘾,咯嘣蹦咯嘣蹦的响,尤其是嚼碎粘在后牙齿上半天也张不开嘴那才叫刺激,只有上课铃响了老师走进教室我才能够猛的张开嘴并深吸一口凉气牙齿涩涩发凉还有些疼的慌,这才后悔不应该在娘娘腔面前逞能苦了自己。
嗨!那小子像糖果一样说到这种酸甜味, 这小子还有一件事情让人哭笑不得,就是有关老冰棍,说起来很是可气又可笑,他总是喜欢给我们买老冰棍,就是属于那种迟不买早不买,就在上课铃快响了才买来,我每次都是将老冰棍塞在桌框里,吃又吃不上,看着还不解馋,基本一节课我的姿势都是左手拿冰棍,右手握钢笔还假装坐的很挺立,听的很是专一,实则都是三心二意地听着老师叽叽喳喳的总讲个不停,好不容易看见老师转过身,还没等我规划好作战计划老师就又回过头咳嗽一声,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来一句,:“怎么回事?抬起头来”,就这样一节课漫长的犹如是在受严刑逼供一样,那真是一种煎熬啊!
现在想起,还会不由自主地笑出声,其实,对于老冰棍的记忆只有水一滴一滴还有我咽唾沫的记忆,没有吃冰棍的记忆,我能想到那冰棍的滋味也是酸酸甜甜的滋味,可是我从来没有完整的吃过一根他买的冰棍,倒是冰棍被水浸泡过的木头味却是颇有记忆。
嗨!那小子像糖果一样那小子,像糖果一样的甜蜜,现如今做了我的闺蜜,一个男闺蜜,表面看似老实巴交,其实是个坏透顶的家伙,现在终于知道每次上课坐在后排那个发出噗嗤嗤,噗嗤嗤笑的个家伙是谁。
其实我们之间要写的东西很多零碎,唯独这种酸酸甜甜的记忆最具有童趣味……
馨之·随笔
2019年4月26日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