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6-03
《屁事》 2011年10月23日 星期五 这时节正是服装换季销售的旺季,今天进货,店铺生意一直忙碌,晚上下班也较平时晚了点。 虽然从店铺到家步行也就区区二十分钟不到的路程,但因为太累,天也较晚,便在紫阳街边随便叫了辆三轮车。 车伕是个精壮的女人,四十左右,个子不高,短发,脖子上挂着块毛巾,要价时,一对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 平时偶尔也坐三轮车,相比坐出租车,三轮车更舒服点,并且还能更直面地欣赏路上的景色。 还真不是本人变态,我特喜欢坐女人踩的三轮车,看着她们有力的脚力,想着她们干着男人的营生,在男人堆里分着汤羹,总有点同情心中夹杂着敬佩,特别是看她们上坡时翘起结实的肥臀时,真想赞一句:女人好伟大,在承担着繁育后代的坚臀下,还要这么不屈不挠地努力强大着这伟大的臀部。 这段到家的路程一般车伕们会要价6元以下,今天这么女车伕却要了8元,因为太累,加上心情好,也就懒得计较了。 坐上三轮,女车伕一个洒脱的跨马式上车,显得娴熟而老练。 一声轻徴的异响在她跨上坐櫈的同时,从下半身匆匆掠过。 我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有股淡淡的难间的浊味钻入鼻孔,我皱了下眉,憋足了呼吸。 异味很快被柔柔的晚风带走。 天生我妈生我,对香味漠然,却对臭味特别敏感,这不是我的错。(曾经为自己的嗅觉还博文过一篇)。 三轮车行过"有意思"食坊门口,女车伕腾起屁股加劲地踩踏,正当我以为自己的份量在平地上用不着车伕这么大力使劲地翘起屁股夸张地用力时,一阵"哔⋯哔…"的声音从她的翘臀里肆无忌惮地突兀而出,在我与她的臀部如此的近距离里,这声音有点惊天动地了。
我开始不爽了,左手握拳状的手用二根手指捏作鼻孔。 还未过"钱君淘艺术馆",连着的"哔哔"声变成了连环声。 我彻底惊呆了!。
愤怒和厌恶,还有怕她随时翘起的屁股里再窜兀出来那么一阵恶心的晌声。 终于,憋过气后,我忍不住了。 "喂!你怎么那么多屁啊?"我问她,但口气似乎比她要难为情点。 不是有句老话:管天管地,还管老子放屁!这意思明摆着这屁之气出世,是比天理还在理的理所当然的圣理,怎可管?不可管,管不得!。 "老板娘,不好意思,晩上吃多了豆子和馒头,胀气了",她一边说一边转过半个脸来笑着抱歉着又是几声"哗哗"声,夹在着她的河南口音混杂着消落。 "这到不是我故意说你,不太文明噢",我半调侃半埋怨她。 "你憋住点吧,太难闻了"我无奈地建议,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老实很善良的的人。
"嘿,老板娘,你说啥泥(河南话:泥就是呢的意思),这屁那好憋,憋了肠子会胀痛"。 她一口河南话脆生生地扔给我。 "你要是说话泥你可以憋,要是放屁泥,千万不能憋,憋坏!"。 是啊,她说的很在理。 "老板娘,你就不要跟俺屁眼较真了,你一较真,俺一笑,脚底不得劲了"。 她说的确实太在理。 我他娘的嘴巴跟她的屁眼较什么真。 这一不较真,更不得了。 一路屁声…⋯。 我本性的真面目开始狰狞 。 "喂,你也差不多了吧!我是坐你车的,又不是来吃你屁的!你要是再放屁,放一次,扣一元,看你还能拿几块?。 我拿出卖服装时的算计和市侩。 她只是哈哈大笑,不再理我。 该放时,她照放。 我彻底放弃所有的劝说和威胁,我明白,我再厉害的说词也斗不过她千肠百迴荡荡之气。
来到大门口,我就要求下车了。
"你说你该拿多少?"我恶声恶气,带着一肚皮火。 "8元呗,说好的"她的脸笑成一团花,二只眼睛被路灯的白光晃着,眯成了二道弯弧。 "别生气,老板娘,"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擦着脖子。 "从来没有碰到过,一路吃屁"我厉声道,"扣你钱"! "那能啊!老板娘,说好的价钱,"她止住了笑:"再说那有吃东西不付钱的”!。 "oh,my,g0d"!。 我彻底无语,唯剩佩服,只能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