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散文散文

烛火

2016-10-31  本文已影响61人  行之1984

记得小时候,晚上玩火,大人就会说,睡觉会尿床。

那时候很相信这无由头的说法,是因为有一晚上,母亲在烧火时,我蹲在炉火边,拿了一根松树的节头,去点火玩,等到睡到半夜,结果可想而知,那是我唯一一次有意识的那种记忆。松树的节头,那深褐色的木质,易点燃。这知识是我有一次看奶奶把松树节头那一团团深褐色的木渣,捣碎,装在一个用其他小木棍和干叶子围成的长筒里,晚上照明用,得到的。而我对晚上玩火,会尿床,也始终相信,自此再也没有晚上玩过火,直到大学学了心理学才破处当年留下的那种“迷信”。为什么会把“玩火”与“尿床”联系起来,就像弗洛伊德说的潜意识,在作祟一样。厚着脸皮来说,其实那种体验,有过一次,总比没有的好,因为它开启了我另一种奇妙的心理。

今晚,看着燃起的蜡烛,想起了小时候,奶奶笑着讲过的这句话,“亚补黑火,黯兮赖尿”。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希望这不算是玩火。火苗,总是向上的,越是黑暗的地方,越发光亮。在拍照的时候,我总是在等待火苗的静态挺立感,这样会给人一种安定和温暖,而我始终感觉到火苗的不安分,和水纹一样在空气里缓缓移动,屋子里是被我关的严实,风只是偶尔从纸片间偷渡进来,而我感到自己的心一直在急促的跳着,也许是我太想拍到我脑海里的画面,从而导致自己呼吸扰乱了火苗。我去外面走廊走了走,没有月光的走廊似乎不值得徘徊,清风冷雨,路灯都显得有些落寞,看着路灯下雨丝的飘落,营造了一种山雨空蒙的感觉。檐雨的嘀嗒声,告诉我这是一场持久的细雨,想必今晚会有些冷。就这样站了一会,冷却了些许,心里有些清冷,便回到屋子里,再次看到烛火,找到了我脑海里的那种感觉,调匀呼吸,用拍照留下它的身姿,它无声的给我温暖和力量。

停笔,夜至深,烛已尽,山河依旧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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