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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藐忆故乡

2019-06-11  本文已影响44人  空想空想空

多年前的不知道多少个下午,老屋四楼。

阳光透过嫩绿栀子树树荫温柔的照进屋内,透过绿色玻璃窗;天上照例一抹白云,经风一拂,照射玻璃的阳光就跟着云与风流转。不免使我想起“小池”——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悬挂窗边的石榴树和芦荟平静的倚在绿池水中,唯有知了悠长的声音来回细流在老园子里,偶有红蜻蜓点滴又伏在绿池水面;远处是柔和日光下的天梯公园,阴林小道盘桓缠绕在山坡,仔细看依稀行人登高。还是一潭碧绿,这一潭池水。我不啻却又仅仅想成为碧绿池水中的一介孤藐,像一水藻,浮游往来,空游无依,又忽而潜底…

外婆还在外面赶集,曾祖父母息在自个屋内,凉竹席上是短缓的呼吸,听不清,想得起。吊扇哗哗吹着,伴随二老平稳的呼气,吸气。听得清,想不起。我仍旧漂或飘在绿池中,探个头,沉入底,追蜻蜓。玩累了,学着二老,烧一壶开水,取茶叶,泡上碗滴翠茶。茶叶很嫩,茶香却是悠长,令我不觉忧愁。往绿池中添入浓滚滚茶香,这一条条,一线线,一缕缕,漂进,融入绿池。念着这绿而悠的光景,墙壁上慢慢挪动的一方斜阳,灯光下的沉默继续沉默。想起一堆幻想和一点疯狂,绮丽的变成一潭绿池,终于,如何又变成一朵幽蓝的火花,一撮白灰。

那离去的,远去的,模糊不清的,却又明朗起来。哦,种石榴的是外婆的爸爸我口中的“爸爸祖祖”;种芦荟的是外婆的妈我口中的“妈祖祖”。

这又泡好的滴翠茶,尝一嘴巴绿,闻一鼻子绿,却只能像一阵子那一潭绿池了。也罢,慢慢吃茶,满满漂浮,满满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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