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练字与生活日记(二)
2019.2.12
今天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所以今天就调休了,不过昨晚苏宁通知早上8.50全员回门店开会,所以早上还是去了一下苏宁,苏宁就是这样,休息的时候从来不能自由自在地休息。
开完会,我就去四路的一家牙医诊所去看牙齿,到了那里发现诊所还没有开门。为什么去四路的私人诊所而不去医院,说来话有些长。
不记得那是哪一年,反正是很多年以前了,那次牙疼比这次严重,我去了市医院。门诊有两个牙医,一个男的50岁左右,他的边上有六七个人在排队。还有一个30岁左右,边上只有两个人在排队。
我本来也想看男医生,可是想想牙医看一个病了少说也要半小时左右,等到我可能要下班了,加上我本来就没耐性,所以就等在女医生这边。
我躺下来后,医生问我是哪个牙疼,我说不知道,好像整片都痛,甚至觉得分不清是上牙疼还是下牙疼。
然后女牙医拿一个小锤子,这个牙齿敲一敲,那个牙齿敲一敲,没判断出是哪个牙齿有问题,又拿一把钳子夹住这个牙齿摇摇,夹住那个牙齿摇一摇。
摇到一个牙齿,我觉得特别地酸痛,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女牙医对着的那个牙齿看了看说:“是神经痛。”
“那怎么办医生?”我问。
“要在牙齿上钻个洞,然后把神经挑死。”
于是我接受把神经挑死治疗,好像也是分几次才治疗完,可是牙齿还是痛,我问医生:“为什么,牙齿还是痛呢?”
“神经痛就是会一直这样痛着的。”
“不会好了?”
“是的。”
我想想自己下半被子要伴着牙痛过日子,瞬间感到绝望起来。
后来我觉得去四路牙医诊所看,因为那时我家也住在四路。那个诊所的医生,先拿手电在我口腔里照照说是:
“是牙齿蛀掉了。”
“不会吧,第一医院的医生说没有蛀牙,是神经痛。”
诊所的医生拿来一把小镜子,把我蛀牙的位置映到视频上给我看。我才知道我在第一医院看了一个牙庸医了。我白白被挑死一个牙神经。还白花了四百多块钱。如果换成地主估计回去找医生理论,那时候我也就算了。
那次我在诊所治好蛀牙,几年来,没有再牙疼过,直到春节前才开始痛。
这家诊所既然节后还没有开门,我又不想去别家看,去去市场买几块豆腐就回家了。
回到家已经10点多了,我坐下来把当天的《金刚经》抄写任务抄完。站起来后,发现卧室外面照进来大大的阳光。我就把昨晚地主拿出来的棉被拿出去晒一下,被套仍到洗衣机里过一下水。
晚上晴的男朋友要来,这被子是准备给他盖的,地主家住在一楼,衣服被子放一阵子后都会一股发霉的味道,如果没出太阳,也只好让晴的男朋友盖霉味的被子了,还好今天出太阳了。
地主昨晚指这我放在床尾的空调被说:“那个能用吗?”
我说:“可以。”
地主:“那就让他盖那个。”
我说:“那也太薄了,会冷的。”
“给他盖那么暖和干嘛。”地主说。地主对这个未来女婿还不太满意,才这样说的。
我说:“那也不能让人家睡着凉了。”
因为头一天没有睡好,午睡我决定睡到自然醒,所以起床后把被子收进来,套好,已经五点多了,我把衣服换一下就去参加同学聚会了。一年一次聚会,也不要吃饭的时候才到,早点去可以和同样早到的同学聊聊天。
附上今天的每日一练
地主婆练字与生活日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