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8.1
第八回 组建集团 董事会分工明确
聚焦元旦 外交部一举两得
“今天咱看个会，讨论一下113的问题！前面都说了，要每个人想出一个方案，现在谁先说一下！”浪子对于别人随口说过的事儿也会很用心、很认真，“当时是郭子提议的，说要打出113的招牌，那就郭子先说吧！”
“我觉得我们的定位一定要准确、要大气！”郭子先说了几句废话，接着好像也是废话，“我觉得硬要打招牌，咱总得有产品吧，或者叫有项目也行！就像那些搞房地产的，首先得想到要搞多大规模、选在什么样的地段、针对什么样的群体、打造什么样环境……然后才会想打出什么样的招牌。咱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打招牌？打什么招牌？”
“当时不是你最先提出来的吗？”浪子觉得郭子的反问让他有点不能接受，“你要是说不出来，那今天晚上你只能睡在王子的下铺了啊！哈哈——”
“哈哈——”其他人都笑了，郭子自己也笑了，笑完了还没忘记辩解说，“我提议的就得我先说啊，那行我觉得现在无论是教育界还是商界，都在搞集团化运作，咱就成立一个集团好了！你们说行不行吧？”
“咱经营什么啊？”君子问。
“咱运作什么啊？”太子问。
“我们的集团叫什么啊？”木子问。
“我觉得不合适，咱就不能从‘113’这几个数字上想出点儿什么吗？”别人大约都在瞎起哄，但是浪子确实是在思考。
“万万岁啊！”太子突然抽风了似的大叫一声。
“什么意思？”王子问，
“咱‘113’拿英语年是‘one-one-three’对吧！咱再音译过来可不就是‘万万岁’么！多霸气的名字啊，对不对？你们说对—不—对？！”太子可能觉得自己太有创意、太聪明了，那个得意劲儿和激动劲儿就甭提有多夸张了。
“好啊！”浪子首先表示认可，“太子就是太子，英语学得好就是不一样！我觉得很有创意，比114和110都霸气！咱以后是‘万万岁’，那是皇帝啊！以后咱就不用怕110那些……”
“捕快！”太子知道浪子是想说古时候的警察的名号，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就帮他说了。
“对！捕快！”浪子说，“以后他们110来我们宿舍，我们就叫他们捕快，听到了没？”
“这个也不太好吧！”王子怯怯地说，“是不是有点儿太嚣张了？再说了，现在都是社会主义社会了，‘万万岁’什么啊？过时了！”
“怎么会过时了呢？”太子不服气，一急竟然想到天安门了，就理直气壮地说，“天安门上写的是啥啊？‘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对吧？‘万岁’在中国永远不会过时！”
“那我们做什么业务来打出咱的名号呢？卖官儿？还是卖宫女儿？”木子笑着问。
“就是！咱就是一群普通的年轻人，这‘万万岁’有点儿太过了，不太靠谱！当然，能想到这儿也很不容易了，大家给太子鼓鼓掌！”浪子主持地蛮好。
“要不咱上网查一下，历史上或者当下有没有什么大人物生在1月13号，或者11月3号！或者大的历史事件也行！”君子说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这个办法不错，到时候咱可以查一下！”浪子说。
“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没什么大事件或者大人物跟113有关系的！”太子说，“当然我学识浅薄、孤陋寡闻是主要原因。但是，我们打出去的招牌人物或者招牌事件一般人都不知道的话，估计效果也不会很好吧！”
“这倒……是！”王子也觉得太子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他又说，“咱先查……查看，说不定他就有大家熟悉的人和事儿……跟113有关系，但是大家不知道呢！到时候，咱一说大家就都知道了，这样也……也挺好的啊！”
后来他们确实上网查了，和“113”沾边儿的只有青岛那艘反击过日本挑衅的舷号为113“青岛”号导弹驱逐舰。和“1月13号”沾边儿事儿倒是不少，比如说蒋经国就是1988年1月13日逝世的，但是大家能记住、可能感兴趣的事儿和人也不多！至于“11月3日”就是因为他是“日本文化日”，会让大家会把这个日子和不太文明的东西联想到一起，大家也觉得不合适，可惜那会儿他们不知道就在5年后的11月3日，神舟八号与天宫一号在太空对接成功了。反正这个思路，他们还是放弃了。
最后大家想了很多思路，都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大家决定开拓创新一把，谁也不凭、谁也不靠，就凭他们6个人把“113”的名号打出去，也就是说，最终是郭子的那个玩笑促使了“113集团”这个概念的出现——
“成立113集团，大家都没有意见吧？”折腾了一个多礼拜，浪子依旧激情不减，趁午休大家都在宿舍的空隙，问大家，“如果没有意见，我们是不是应该开个会，把具体的事儿讨论安排一下啊？”
“是啊！安排一下！”郭子说。
“浪子，你来组织吧！我们听你的！”木子说。
“一般集团成立肯定要开会，我们今天晚上先开个会吧！”王子说，“开会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那行！我现在就通知你们，今天晚上7点准时在113召开第一届……”浪子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更合适。
“就113集团筹建暨第一届全体董事大会吧！”太子帮衬说。
“就那么说，谁都不能缺席！谁都不能迟到！”浪子拉开腔调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历史时刻，将要载入113史册的辉煌时刻，请大家记住这一天，公元2006年11月15日，开始供暖的日子，咱113集团成立的日子……”
“走啊！上课了，浪子你在哪儿鬼哭狼嚎啥呢？”正在浪子兴致最高的时候，对门宿舍的娃跑进来了。
“我在宣布大事儿，就像毛主席当年在天安门宣布那个……那个……”浪子又想不起来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还是太子接下巴接得好，而且还模仿得有那么点儿感觉。
“好哦——”其他人嚷嚷着锁门上课去了。
“人都齐了啊！挺好！我们准备开会吧！”浪子晚上下课吃完饭，回到宿舍见大家都在，扔下书的第一句话。
“开什么会？”王子笑着问，看眼神儿就知道是故意的。
“我抽你——”浪子过去把王子的重重地偷摸了一下，然后扫视一圈，问道，“还有谁不知道？举手！”
就王子一个人把手举得高高的。
“去！”浪子硬把王子的手拉了下去，然后说，“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咱就开始了啊！我先去把门儿关上！”
“关门干嘛啊？咱又不是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郭子抗议。
“就是！”君子说，“咱就权当门口站的都是各大媒体的记者、照相机、摄像机、话筒就行了！别理他们！”
“你们说的啊！”浪子站在门口说，“我可就不关了啊！”
“你听不懂人话啊？”木子喊道，“你把记者都关在门外，不怕他们乱写来污蔑咱啊？那打算让咱113集团就那样出名啊？把门全打开！反正咱113的暖气片是咱一楼最多的，开着门也比他们暖和！呵呵——”
“好！”浪子把门大开，然后大家都围在宿舍中间的大桌子，靠近自己床位就近围坐好了——木子坐在正对宿舍门儿的方向，左手边挤着浪子。浪子左手边坐得是郭子和王子，郭子对面是君子，王子对面是太子，靠门口一侧空着。还真是像开记者见面会的架势。
“开始啊！”大家都坐定了，却没人说话，木子就催身边的浪子，“你主持啊！”
“我？”浪子竟然紧张了，“我不知道怎么主持！”
“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太子说的是一句他家乡的谚语，意思是说，你没做过难道你还没见过别人做吗？还好，太子拿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出来，大家还勉强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随便说了啊！”浪子打预防针。
“随便说！我们允许你随便说！”郭子说。
“好！”浪子摆开架势，拉开嗓门儿说，“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欢迎来参加113集团成立庆功大会，我谨代表113集团全体董事会成员对大家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大家鼓掌——”
“哈哈——”大家一边鼓掌一边笑。把恰巧路过他们门口的同学都给吓到了，那些人奇怪的表情告诉我们他们心里绝对在嘀咕——113这伙人有病吧！
“咱首先该干啥啊？”浪子又没词儿了。
“应该是选出董事长、董事还有聘请总经理、以及各个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吧！”木子想了想说。
“那咱就选呗！”浪子说。
“先选什么啊？”君子问。
“人家发奖都是先发三等奖、再二等奖，最后才是一等奖！咱当然先选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啊！”郭子说得很有道理。
“那都要什么部门呢？”王子问。
“财务部肯定得要啊！”郭子边想边说，“科技部、外交部、秘书部、后勤部……”
“差不多了吧！咱一共才6个人！你都说了够6个了吧！”浪子打断了郭子。
“管他呢！咱一个个定！”木子说，“外交部部长……”
“太子啊！”浪子提议，“他能说会道，还是党员，而且写字儿好！”
“好！那就是太子！”木子说，“大家以热烈的掌声祝贺太子当选113集团外交部部长！”
“好——”大家的掌声和叫好声又吓到了一拨人，连112也有几个人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一看113的人都脸朝门口坐着，也不好意思看，就又回去了。
“说几句啊！”鼓完掌，浪子对太子说。
“嗯——”太子站起来，有模有样儿地说，“首先感谢各位董事对我的信任，我一定努力工作，争取为我们113的外交工作做出一番不错的成绩，请各位董事监督、指导和支持。我的计划是，首先，帮各位董事解决个人问题，扫除后顾之忧；其次，搞好和其他集团公司的战略合作，比如说‘小蚂蚁’网吧、‘竹园村’火锅、古都市30路公交车公司、古都市蹦蹦车有限公司……等等！最后，是要做好我们113集团的策划宣传工作，实现‘提到113就想到我们6个人，看到我们任何一个人就想到113集团’的远大战略目标！在此感谢大家的信任，希望大家支持我们的工作，让我一起把113集团搞大搞强搞出名！”
“好！”王子带头叫好，浪子的鼓掌的声音最大，大概是个人问题的嚎头比较有吸引力的缘故。
“下来该是……”浪子想了想说，“应该是财政部长了吧！不管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公司，财政是是命脉！很重要的，这个位置大家觉得谁比较合适呢？”
“四川人最精、最会做生意！最好是选四川人！”郭子建议。
“那就是王子了呗！”浪子觉得郭子是在变相地推荐王子。
“木子也能算……”郭子说。
“老子是重庆的！”木子用重庆话喊道，打断了郭子的话。
“那就王子！”郭子补充说，“你们想想看！这么久了，我们其他人都喊过钱不够用，也大都借过外债，但是王子总来就没提过钱不够用的事儿！而且吃好喝好！不像太子，他妈的天天葱花饼，所以瘦的跟鬼似的。也不像浪子，有钱就大吃大喝、啤酒饮料矿泉水，没钱就是顿顿都是哨子面！所以，我觉得王子做咱的财政部长确实是不二人选！”
“我同意！”太子首先表态。
“他们四川人精地很！”木子说，“他们精明之处不是怎么让大家都有钱，而是想着怎样把别人的钱变成自己的钱！所以四川的生意人多，骗子也多！让王子当财政部长，大家可要想清楚了，他要是生意人的思维倒还好，要是……”
“你给老子滚！”王子怒了，大家笑了。
“那就定了！王子就是咱113集团的财政部长了！”浪子总结说，“大家以热烈的掌声表示祝贺！再请王部长讲两句！”
“讲两句……”王子清清嗓子，本来是为了消除紧张，但是好像反而越来越紧张，“我……说啥子呢？我……我感谢大家……信任我！我会……管好大家的钱，最好……最好大家的钱都给我来替你们保管！”
“想得美！”浪子打断王子的话，“你管113集团的钱，不是我们每个人的钱都是你管，公私有别，公私分明知道不？”
“那你们的钱都自己管，113集团哪有钱管呢？”王子提出疑问。
“这还不好办？”木子说，“以后咱113的人拿到的奖金、助学金之类的都一律充公，还有就是搞活动大家凑的钱，那不都是你能管的吗？”
“奖学金也要充公啊？”太子似乎不太乐意，大概是觉得他拿奖学金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还指望着奖学金来改善生活，充公了不就白拿了吗？他大概没想到，奖学金拿的最晚竟然就是他，这当然是后话了。不过，还好！别人当时没太琢磨他的话，也就耳边风似的过去了。
“这样可以！”王子乐呵呵地说，“财政部要是没钱，还叫什么财政部啊？记住啊，以后额外收入一律充公！交到我这儿来，……记……记住啊！嘿嘿——”
“下面应该选科技部长了啊！这个位置比较重要啊！谁来毛……毛什么……自荐一下呢？”浪子继续主持。
“我！”郭子说，“我来毛遂自荐一下！我觉得我们113集团一定要开发焊接技术和设备，争取把裁缝的功夫练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看谁还敢瞧不起咱搞焊接的！我的初步设想是研发一台人肉焊接设备，这种技术在医学、生物学上将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革，可能会成为科学史上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导火线！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浪子力挺郭子。
“呵呵——”郭子自己却忍不住笑了，“我那都是……瞎说的！大家别当真啊！”
“我当真了！”太子说，“如果郭子将来没搞出来，他就是科学史上的罪人，我们都是见证人，如果他成功了，我们都是名人！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因为郭子而在科学史上留名，我力挺郭子到地……下室！”
“我力挺郭子到楼顶！”木子君子说。
“我力挺郭子到……”王子说，“到……到科学院！”
“我力挺郭子到月球！”木子说。
“那我就力挺郭子当113集团科技部部长！”还是浪子的话比较实在，“大家肯定都没有意见，郭子该说的也说了，就选下一位部长吧！该选什么部长了？”
“秘书部长！”王子提醒说。
“秘书部长谁……”浪子边想边嘟囔。
“你最合适了啊！”郭子对浪子说，“你不是一直就在做秘书部该做的事儿吗？这主持会议、安排会议……做得挺好啊！就你了！我代表科技部所有人支持你！”
“我代表外交部全体人员祝贺你！”太子表态说。
“我代表财政部欢迎你！”王子说。
“我是秘书部长，你欢迎我干吗啊？我又不去你那个一穷二白的财政部！”浪子挑出了王子的刺儿来。
“说几句吧！”君子对浪子说。
“既然……大家这么相信我、支持我、鼓励我！那我……”浪子有模有样的说，“我就……不客气了！我会当好秘书部长，为大家服务、为113服务！谢谢大家！”
“你们咋不鼓掌呢？我都说‘谢谢大家’了！该鼓掌啦！”浪子见大家都没鼓掌，就提醒大家。
“你就是个秘书，鼓什么掌啊？”木子开玩笑说。
“我是秘书部长！”浪子强调说。
“去掉部长两个字儿呢？”木子问。
“秘书——”浪子太听话了，还真去掉后面俩字儿念出声来。
“对吧！”木子说，“你就是咱大家的秘书，只有在你的部员面前你才算是部长！懂吗？你有部员吗？”
“你们不都是我的部员吗？”浪子说。
“谁说的？”君子提出抗议。
“我现在提出来，鉴于我们113集团刚成立……没多会儿……”浪子说，“人手不够，为了发扬互帮互助的优良传统和集团业务的需要，大家互为各自的部员！有意见的举手！”
“我有意见！”木子和君子把手举得老高。
“你俩没资格！你们现在还是普通员工，部长们说话，有你们什么事儿？放下！赶紧放下，小心我扣你们工资！”浪子硬是把木子的手拉了下来。我觉得现实中可能还真有浪子这样强奸民主的人，他们的说法似乎理直气壮，从民主角度来讲，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当然浪子不是这种人，他们毕竟是在闹着玩儿而已。
“现在该选下一个部长了吧！赶紧的！我要发言！”木子喊道。
“下面该是后勤部长了吧！”浪子说。
“这个不用问，肯定是非咱君子莫属啊！”太子说。
“就是！现在他是咱113宿舍舍长，管的不正是后勤工作吗？”郭子也认可。
“不能再叫舍长，应该叫113集团办公室主任！”君子抗议说。
“主任有部长大吗？真是的！从现在起，君子就是后勤部部长了！负责我们113集团的后勤事务！”浪子说，“就这么定了，有问题会后再私下解决！”
“我……”君子还想说点儿啥，但是浪子愣是没给他机会。
“现在该选……”浪子屈指数了数，“好像没有部长的位置了！木子怎么办？”
“董事长呗！”木子开心地笑着说，“郭子不是说了，重量级的要放在后面，我不是最后面吗？我当然就是董事长了啊！哈哈——”
“那……”浪子看了看大家，“大家有意见吗？”
“我没有意见！”郭子首先表态。
“我尊重大家的意见！”太子说。
“我觉得木子担任董事长挺好！白白胖胖的，挺像个董事长的！”王子说，“就是……就是个子……”
“行了！你说前面的就行了，大家就知道你的立场了！”木子打断了王子的话。
“董事长一般都是最厉害的人来当的，怎么能是什么都不合适的人来当呢？”浪子提出疑问，“我们都有适合的位置，木子他分明就是没有合适的位置给他，所以……他就能当董事长？这好像不对吧！”
“董事长代表董事会行使董事权而已！真正负责经营的是总经理！权力最大的是董事会，不是董事长，我们都是董事啊，或者说我们也可以说是副董事长啊！”郭子补充说。
“有道理！”王子认可说。
“这样的话，木子就是咱113集团的首任董事长了！大家掌声祝贺！”浪子主持说。
“好——”大家的掌声绝对够热烈，搞得路过他们宿舍门口的人都一片茫然之色，要么驻足看个究竟，究竟还是没看明白；要么笑着走开，走老远了还在笑。总之认为113这伙人有毛病的人越来越多了。
“董事长不讲两句？”浪子问。
“讲两句吧！”木子清清嗓子，语气坚定而清晰地说，“我代表113集团董事会宣布，113集团正式成立！”
“鼓掌！”浪子带头鼓掌起来。
“我还代表董事会宣布聘任木子为113集团总经理，郭子为总工程师兼副总经理，王子为总会计师兼副总经理，太子为总顾问兼副总经理，君子为总参谋兼副总经理，浪子为总管兼副总经理……”木子字正腔圆的宣布了半天。
“我怎么是总管呢？”浪子不解。
“我想不出来还有‘总什么’职务了！我刚才灵光一闪，就想到那个皇宫里头不是有总管……哈哈——”没说完，木子自己就忍不住笑喷了。
“总管好！”大家也都笑翻了。
“我再想想！”浪子自己开始为自己想一个好的名号，“总工程师……总会计师……总顾问……总参谋……多好啊！还有总……总监！对总监！《新结婚时代》里头何建国不是当了技术总监吗？我以后就叫总监！哈哈——”
“人家是技术总监，你是什么总监？”君子提出疑问。
“我是秘书部长，那应该是……”浪子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
“叫行政总监呗！”太子建议说。
“对！行政总监，还是外交部长有才！”浪子得意地说，“我的职务就是113集团行政总监兼副总经理兼秘书部部长！这么多头衔，我得领多少份工资啊！”
“‘兼’是什么意思啊？就是‘兼职’的意思！‘兼职’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挂职’的意思？‘挂职’是什么意思呢？挂职就是不给工资的意思！”太子解释东西老是绕来绕去，“明白吗？你就领行政总监的工资就行了！”
“凭什么听你的啊？”浪子反对。
“因为我是集团总顾问！知道什么叫‘顾问’吗……”
“好了！你别说了！”浪子算是怕了太子那唐僧似的说教了，“一份工资就行！反正大家都一样！呵呵——以后，我们就应该互相叫职务比较合适吧！是叫某某部长呢？还是叫总……”
“还是叫部长吧！比较顺口！”王子说。
“董事长有意见吗？”浪子问。
“就按财政部长说的那样做吧！”木子拍板说。
“好！外交部长现在要考虑一下宣传的事儿啦！”浪子说，“我一会儿会将我们各自的职务汇总成表贴在在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让每一个来113的人都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