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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之花—太宰治的物哀之旅

2020-06-17  本文已影响0人  在宥子

  最近啊,小编一直在不厌其烦的思索,作为一个知识文化的传递者,开篇应该以什么样的书本来展开呢,就在中午我无意间的回想起了,那个令多人灵魂共鸣的日本三大战后作家之一的太宰治,提到太宰治,大家自然能联想到他的代表作—《人间失格》,没错,相信大多数人也拜读过这部看似“颓废”的作品。而我今天要和大家聊聊他的这部作品—《小丑之花》,那么我们来一起看看文学背景吧。

  作品以太宰治自杀为经历,向读者剖析真正的自我。太宰治二十一岁时,在银座咖啡馆认识一有夫之妇,同居三天后,他俩吞下安眠药,在鎌仓投水自杀。结果太宰治获救,年仅十八岁的女方死亡。太宰治因而被控“帮助自杀罪”,后虽被判不予起诉,但他基于相约殉情却让女人独自死亡的罪恶意识,创作了《小丑之花》。《小丑之花》主角大庭叶藏与《人间失格》主角同名,描写的是叶藏殉情失败后进疗养院的事,但不同于《人间失格》中叶藏的自卑、怯懦、颓废,《小丑之花》里的的叶藏,年轻、冲动又骄傲。在这篇作品里,作者剖析了他日后的巅峰之作《人间失格》里看似消极颓废,实际上却在绝境中求活的主角大庭叶藏的心路历程,在作品中字里行间的流露了太宰治本人的情感变化以及写作时的纠结。这是其他文学作品中少有的,可以说在当时是一种新颖的写作手法了。来,我们步入正题。

“过了此处便是悲伤之城。”

  1929年,12月底,大庭叶藏在青松园这所海滨疗养院,入住了4天,疗养院一共有三十六名肺结核的病患,而叶藏住在东第一栋病房楼,是特等的住院区,共有六间病房,一号病房及二号各住一名年轻女子,以及六号病房的大学生,叶藏住的病房两邻都是空房间。来看望叶藏的是两位曾一起同窗的好友,一位是飞驒,另一位是小菅。飞驒视叶藏为偶像,在中学时期一直很崇拜叶藏,以至于模仿他的一颦一笑,后来与叶藏一同学习艺术,只是叶藏专攻西画而飞驒则是雕塑,而小菅是叶藏的亲戚,与叶藏相差三岁,正在大学就读法课。一直在旁照料叶藏的是真野,真野是青松园的护士,在这期间叶藏的哥哥看望了叶藏两次,帮叶藏摆平了后续的相关事情。

“叶藏垂下长长的睫毛。虚伪。懒惰。阿谀。狡猾。恶德之巢。疲劳。愤怒。杀意。自私自利。脆弱。欺瞒。病毒。纷纷动摇他的心。他在想是否该说出来。”叶藏的内心是愧疚不已的,这种背负生命的沉重心情是难以描述,难以深刻体会到的,还好有两位好友从中调解阴冷的气氛,对于叶藏的伤痛,任何人都不敢轻易碰及,那是永恒的,无法磨灭的伤痛吧,尽管在说笑中遮掩一时的痛苦,那也是短暂的,在旁人看来的热闹,也许是不想显得那么忧愁吧,无论是叶藏,小菅还是飞驒,正因为是小丑,才努力的戴上面具,不经意间的流露才是心中最真实的片刻。

  那个已死的阿园,她的丈夫,是生性懦弱还是贫穷所至的卑微呢,被叶藏的哥哥二百圆就打发走了,一人将其妻子火化,只留一个没落的背影就此离开了。

黑夜

“我跟你说说那个女人的事吧。”他依旧背对真野,尽可能慢吞吞地说。叶藏有种可悲的习性,当他觉得有点尴尬,却又不知如何回避时,就会索性闷着脑袋把那种尴尬贯彻到底。”叶藏只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真野,对于真野来说,叶藏是值得同情的,又或者不光是真野,在最后一天的夜晚,真野也吐露出内心的伤痛,真野的单侧眼睛上有一条伤疤,“我三岁时,她似乎想若无其事地叙述,却失败了,声音卡在喉头,“据说我打翻了油灯,造成烫伤。那时我非常别扭,因为到我上小学时,这个伤,变得越来越大。学校同学都叫我……萤火虫,萤火虫。”她稍微停顿,“每次,我都暗想我一定要报仇。对,我是真的这么想。我心想我一定要变成大人物。”她独自笑了起来,“很可笑吧。我哪可能变成什么大人物。不如还是戴眼镜吧。戴上眼镜,或许还能遮掩一下这个伤疤。”两人内心深处的慰藉,注定是孤独的,短暂的。

  在作品的最后,也就是叶藏住院后的最后一天,真野邀请叶藏登山远望富士山,我想用一句诗表述:看山不见山,只留影徘徊。

雪叶

“叶藏俯瞰远方的大海,脚边就是高达三十丈的断崖,江之岛在正下方看起来很渺小。浓浓的晨雾深处,海水微微荡漾。”

  然后,不,仅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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