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文字欲散文

去医院缝针的星期天

2019-04-28  本文已影响41人  什一的什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头顶的风扇慢悠悠地转着,顺着灯光照射的方向,视线看到映倒在玻璃上风扇的影子,它在不同于现实的维度中,以更加慢的速度,告示着时间的流逝。

“医生,这边。”我听到护士的声音。

不一会,带着白色口罩的医生站在了病床的前面。

“我等会帮你缝针。”医生说道。

“会帮我打麻醉吧?”我心头一紧,脑海浮现了电视剧里手术场上血肉模糊的戏码。

“当然会打。”护士接了话。

“那我会睡着吗?”我又紧张地问。

“不会,局部麻醉,你想太多了。”说完,两个护士和医生笑了起来。

其实,本来是一个休闲自在的星期天。连续上了十三天班的我,计划今天好好地看书看电影。可在中午出门前,一不留神,腿上的肉给刀片割开了一大块。刚开始,并无疼痛,神经在看着肉的白色切口中稍微迟钝了好几秒。一时,我不知所措。很快,血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

“冲水洗伤口。”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于是,连忙打开水龙头,把伤口来回洗了好几遍。

拖着受伤的腿来到客厅,发现地面上的血迹,如同春天田野的蛇逶迤前进留下的行踪,弯曲且不间断。发现血无法止住,便连忙穿戴整齐,来到了社区医院。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护士看到一瘸一拐的我,关切地问我。

我忍着路上伤口传来的一阵阵疼痛,点了点头。

还没挂号,她立即领我到了病房。随即,另一位穿着蓝色的护士走了进来,“这伤口要缝针。”

“缝针?”我有点吃惊。当初只以为是一个小小的伤口,涂点药膏止血即可,没想到要缝针。

“把脚放在脚架上。”她继续说。

我听从了她的吩咐。接着,她拿出消毒药水和碘酒,说了句“忍着点。”还未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她已经将消毒药水一遍遍地往我脚上的伤口洒去。

“痛痛痛……”我大喊了出来,但护士丝毫没理会我。

伤口的四周打了两瓶麻醉,针来回缝合,暂无痛意,而蚂蚁般的痒意从伤口传到神经的上端,我听到针线一下一下穿过我皮肉的声音。

“好了。”才十分钟的光景,伤口缝满了针线。护士在我抬起腿的上边,一遍又一遍地缠着纱布。在压挤的空间中,我看到残余的血,速度地把纱布染红,宛如冬日里忍着寒冷展开的梅花般。

“忍着痛。”我对自己说。

后来,挂号,到医生办公室,付费,拿药拿针水,打测皮,打破伤风,又打测皮,又接着打消炎,从中午一点半弄到四点多,我才正式离开医院。

打着吊针的时候,双眼盯着窗外旧旧的景色看了许久,它们在微雨中,完好地洗礼出了年代感。

“你以后一定要记得把刀收好,割了一块肉是多么恐怖的事情。”朋友来接我的时候,对我说。

“知道了。”我说。双眼又继续把刚才的风景静静寂寂地看了又看。

是啊,缺了一块广告牌,都变得不好看了。我心里一字一句地想。以后可是要好好地照看自己了。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