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旅行
罗马假日
提起这名字,不由分说便会立刻联想到奥黛丽赫本主演的电影,甚至不断浮现影片里精彩的瞬间。
而我此刻,想说说用眼睛听闻来的“罗马假日”。
它是真真正正的假日,从余秋雨笔下的字里行间,我才知道。
自古来,东方与西方就有千万差别,只是这次见闻,让我惊叹不已。“几乎是一座空城,家家商店大门紧闭,条条街道没有行人……即使全城市民倾巢出征,也不会如此安静,即便罗马帝国惨遭血洗,也不会如此死寂……”余先生在《行者无疆》这样描述当时眼前的景象。
难怪,“伟大”一词无人相争,只把它留给罗马。
抛开身份地位,抛开工作,抛开情绪,给身心注入愉悦的快乐因子,来场真真正正的放松,置身于中国,我不知有多少人能办,我自然也在办不到的行列。无形中被困于枝枝条条中,想放手又怕缠,放手了又渴望着被缠,算自找的。关键是还在一次次的憧憬去旅行,渴望去周边游乐,还沉溺于幻想,从来没看到本来的真面目。
越是贪望就越是贫瘠。只有on the way才是勇者。
假面喜剧威尼斯
对于威尼斯,只依稀记得语文课上学过《威尼斯商人》,其实连内容都忘光了。有朋友说他最想去的地方时威尼斯。
在我的想象里,水城威尼斯是个安静惬意的城市。
《行者无疆》里提到威尼斯的商人,他们不是在博取钱财,而是在固守一种生态。 “流淌着罗马血液的意大利人,自己知道在做小买卖,做大做小无所谓,是贫是富也不经心,只想守住那一点自尊。职业的自尊,艺术的自尊,人格的自尊。”
我想那些对于商人的定见该承担的倒是国人。远远没有那种风范。
我也想对此细细了解一番。
葡萄牙人的麻烦
一旦有人欺负自己,必定反扑之,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这是常人之常态。
当情绪处于极不平静时,理智自然是没有,更不会全盘大局的思考,更何况还是敌人。
高中时“翻天覆地”式的学过世界历史,对于葡萄牙等西方国家全然是没有好脸色,因为在澳门问题上他们嚣张强蛮。即使现代的我们痛恨清政府的软弱腐败,但到底是自个同胞,责埋的目光更多的是投向了“葡夷”。
然而当时的中国以及学识中的我们无法得知的是“葡夷”的背后遭受着更空前的灾难:大地震、英国法国的欺辱,使敌对的他们差点成了亡国奴。
抽身回到当今的现实里,我们总是对于敌对的人给不了好脸色,也不会去思考他们在经历什么,利益为上的时代,总是要先保住自我才会去想他人的存活。
伟大的友谊
的确,在偌大的历史长河里,我只不过是个无知的毛丫头。
关于西方伟人,我们总是只知其名与著作,至于其他,总是一概不知。像什么歌德在魏玛的生活,歌德与席勒的交情,全然不知,更别提在看见“魏玛”二字时我还以为是人名,你看,多可笑。
看余秋雨的《行者无疆》之《谁能辨认》时,最能让我颇有感触的是席勒去世后,却无法再辨认其遗骨,而歌德在无医学技术与工具的情况下,凭着信念与心里的爱找到了挚友。与我之眼,是壮举。
这同样也是我写此文的源泉。
短暂数十年人生中,谁不曾拥挚友若干,可真到歌德与席勒这一步,又有多少,寥若晨星。其实也不怪,因为总有如此怪象:在你的心里,那是你最好的朋友,可在他/她的心里,却未必。于是兜兜转转,两人惺惺相惜对上的,也就难怪少之又少了。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