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的开山鼻祖---冯特
哲学里有个三大终极问题之一,是你从哪里来?
歌唱家毛阿敏也曾在《思念》中唱到: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心理学从哪里来呢,怎么诞生的呢?我们的新朋友,也希望她像一只蝴蝶飞进我们的窗口。
下面,就让我们一起了解一下心理学这位新朋友以及和它相关的故事。
根据正式教材提到,1879年12月,冯特在德国莱比锡大学创建了世界上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冯特这一声“炮火”,标志着科学心理学诞生了。
之前就没有什么迹象吗?有!在1874年冯特出版的《生理心理学原理》,被誉为心理学界的独立宣言。
好了,没有独立之前它是什么呢?她是老祖宗是哲学。这个我们简单知道就可以了。
由此可以看出冯特可以说是心理学帮的帮主,很厉害,那么我们一起走进这位“帮主”的世界。
心理学帮的“帮主”,小时候却像一个“丐帮”帮主,完全看不出能有半点出息的迹象。他看起来没有动力,也缺乏那份才气,更不用说会成为科学界和高等教育界一位杰出的巨人。事实上还有点傻气,非常像是一个迫切需要被拯救的孩子。
冯特1832出生在德国西南部的一个书香门第,父亲是村里的牧师,在上学期间,冯特有严重的爱做白日梦的毛病,为此还被父亲训斥。童年时冯特的伙伴很少,唯一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是一个比他年纪大的智力发育有些问题的孩子,可以说好朋友也是个智障儿童。
有没有关于他的故事?有!
冯特读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他父亲来学校看他,发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盛怒之下竟当着同学的面煽了他几耳光。冯特永远也忘不了这件事,可这并没有改变他什么。
在13岁的时候,他在上天主教专业学校,仍然是这么一位不长进的白日梦患者,他的老师常常公开煽他,另一位教师也当着其他同学的面嘲笑他——教师的惩罚也不起作用,成绩依然很差。
这就是冯特的童年,可以说是悲惨的童年。
中学呢?在父母的安排下冯特进了高中,害羞、胆小,不适应环境,和朋友处理关系也不好,成绩也特别差。有时候还逃课,又被父母送回学校。由于成绩极差,老师也对他很失望。
毕业时,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不过,因为父亲已经去世,母亲也只有很少的养老金,他只得准备找一份工作,以保持住体面的生活了。他选择了医学,并报考了图宾根大学;他瞒着母亲玩耍晃荡了一年,什么也没有学到。
可当他于年终回到家里,意识到几乎没有钱可以供他读完3 年大学时,他发生了令人吃惊的变化。他在这年秋天去海德堡大学重新学习医学,带着满腔热情一头扎入学习,竟在3年时间内完成了学业,并在1855年的医学全国会考中获得第一名的成绩。由此也已看出,家庭的变故,会跟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带着多大的改变。当然这种改变,对于有些人是积极的,对于有些人确实致命的打击。可以说在学习的道路上,这是他人生最大的改变。为他以后开挂的人生,也奠下来坚实的基础。
冯特硕士毕业以后,对生理学产生极大的兴趣,并获邀前往柏林大学跟谁被誉为“实验生理学之父”的穆勒学习生理学,而后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并担任海德堡大学的生理学讲师。
第二年,又有一个好机会,当时著名的亥姆霍兹来来到该校建立生理学研究院,冯特申请当他的助手,并顺利得到这份工作。他为亥姆霍兹所做的工作进一步集中了他对生理心理学的兴趣。
这时,他才20出头,尚未婚娶,冯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工作狂。除了实验室的工作外,他还讲课,编教科书挣钱,进行他自己对感官知觉理论论的研究,并开始起草这个课题的大部头,即《感官知觉理论论文集》,这本书出版于1862年。在该著作中,只有30岁的冯特向德高望重的哲学家和机械论生理学家们提出了挑战,他说,心理学只有在它以实验结果为基础时才能成为一门科学,还说意识的确是可以通过实验手段进行探索的。
����1864年,冯特被提升到助教的位置,然后辞去了当亥姆霍兹的助手的工作,专心进行自己的研究。他不再有机会进入亥姆霍兹的实验室,因此他就在家里建了一座,收集并自己动手制作必需的仪器,并进行自己的心理学实验。他继续教授实验生理学课程,但他的课里已经出现越来越多的心理学材料了。直到30快进40岁,他才离开工作一个足够长的时间去追一位女郎,最后与她订婚,不过,因为经济方面的原因,他们只得推迟婚期。
亥姆霍兹1871年离开了海德堡大学。冯特好像是他最符合逻辑的继位人,不过,虽然该大学不断派给他很多亥姆霍兹的工作,但只给了他一个自助教授的教职,工作只有亥姆霍兹的四分之一。这次提升使他和女朋友可以结婚了,不过,他比以前更加刻苦地工作,长时间撰写他的《生理心理学原则》一书,指望这本书能够让他离开海德堡大学。
真的做到了。在第一部分——这本书以两个部分的形式出现,分1873和1874两年——冯特毫不含蓄地说:“本人在此奉献给公众的作品,是想要划出一门科学的界线。”这部著作带给了他所希望要的东西,即苏黎世大学的教授教席,一年以后又在莱比锡大学得到了更好的教职。
冯特于1875年去了莱比锡大学,想法占到了孔维特房间用于存放物品和演示,4年之后便开始用它作为私人研究院了。他的讲座十分吃香,个人名声和实验室的名气吸引了许多助手来到莱比锡,1883年,大学增加了他的薪水,给他的实验室一个正规的地位,并给了他额外的空房,让他把实验室扩建成了有7个房间的套间。
他本人花了较少的时间在实验室,而把大部分时间用在讲课、管理研究院和写作,并修改厚厚的心理学方面的著作,后来又写作了很多有关逻辑、伦理学和哲学的著作。他的每一天都严格规定好了,就跟依曼纽·康德一样。他早晨花大部分时间写作,然后进行一个小时的咨询,下午访问实验室,散一会儿步,一边考虑下次讲课的内容,把课讲完,然后再去一下实验室。他的晚上是安静的,除了音乐会以外,他避开公众生活,几乎从不旅行,可是,他和妻子经常招待高级班的学生,而且在大部分星期天里让助手们来家里进餐。
在家里,冯特亲切和蔼,有些正规,但在大学里他是很教条的,而且很书呆子气;他行动起来就像大人物,自己也认为是这样一种人。他讲课的时候——大学里面最受欢迎的——他会一直等着,直到大家都坐好了,助手们也都到齐,而且都在前排落座。然后门会突然打开,他一步跨进来,一袭黑饱很是学术气,根本不看左右,径直就沿着走道奔向讲台,在讲台上摆弄一下粉笔和纸张,最后面对焦急的听众,手扶讲台滔滔不绝。
他讲起课来口若悬河,激情昂扬,根本不看自己的讲稿,虽然他在文章里总是艰涩沉闷而且语义不明,但讲课时,他会以稳重的学术方式逗人开心。比如他就狗的精神能量讲的一番话是这样的:
我曾花费大量时间试过我自己那条狮子狗,想看看它能不能肯定地表现出有没有经验上的概念。我教这条狗把一扇开着的门关上,要它在听到我“关上门”的命令时用前爪按通常的方式合上门。一开始,它在我书房一扇特别的门上学会了这一招。有一天,我希望它在书房的另一扇门上重复这个动作,可是,它吃惊地看着我,什么也没做。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教会它在改变了的环境下重复他的小把戏。可是,这之后,它毫不犹豫地听从命令,遇到像这样的两扇门它就能关上……(然而,尽管)某些特别主意的联想已经发展成为真正的相似——联想,可没有任何最小的指示,可以说明它的意识里面存在概念形成的主要特征——也就是特别的物体可以替代性地代表一整个物体的范畴的意识。当我命令它去关上一扇从外面打开的门时,它只是简单地做同一个动作:打开门,也就是说,它不是去关上它,虽然我不耐烦地重复命令,还是不能让它做任何别的事情。不过,它很明显因为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极感沮丧。
这就是冯特最为和蔼的程度,就连冯特最专心的弟子之一爱德华·泰切纳也觉得他通常“毫无幽默感,不屈不挠,极具进攻性”。因为极为博学,他认为自己就是权威。威廉·詹姆斯挖苦地对一位朋友写道:
因为这个世界上必须得有教授,冯特也就是最值得称赞 和永不可能敬仰过分的那种人。他不是一个天才,他是一位 教授——一种其职责就是要知晓一切的存在,他必须对世间 万事万物有所看法,而且还得与自己(的专长)联系在一起。
对他的研究生,冯特极愿给予帮助,关心他们,充满慈爱——但也十分专横。在一个学年开始时,他常常命令研究生班上的学生到研究所集合,他们要站在他面前形成一个队列,由他宣读该年度他必须看着完成的一些研究项目的单子,把第一个课题安排给站在队列边上的第一个学生,第二个课题交给第二位学生,如此类推。按照雷蒙德·番切尔的说法:
没有人胆敢对这些分配提出异议,学生们都很有责任心地去完成一个个的任务,这些任务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成了他们的博士论题……(冯特)指导这些将要发表的报告的写作。尽管有时候,他还是允许学生在这些报告里表明他们自己的观点,可是,他经常拿起蓝笔来大肆操练。他最后的美国学生之一报告说:“冯特表现出了远近闻名的德国人特性,他非常热烈地捍卫自己学术观点的基本原则。我的论文约有三分之一没有能够支持冯特氏同化观点,因此惨遭删除。”
公平而论,我们还得要说,晚年的冯特已经变得心地柔顺、慈祥可亲了。他喜欢在书房招待年轻客人和听课者,回忆自己年轻时代的一些趣事。他教课、写作,还指导心理学研究,直到1917年85岁退休为止。自此以后,他忙于著述,直到临死前8天,即1920年他88岁的时候还在写作。
这就是心理学的开山鼻祖冯特的一生,从名不见经传到声名显赫,从毫不起眼到远近闻名,我们看到一个学渣到学霸再到学术超男的成功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