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的世界

马赛战役

2018-07-25  本文已影响40人  江森明

来自我的小说世界观。

851年,法兰蒂斯国王琼恩三世不顾手下诸侯和廷臣反对,执意将唯一的女儿简妮公主嫁给诺曼斯特王子哈维尔·霍兰德,引起贵族强烈不满,在婚礼上甚至发现有刺客企图行刺哈维尔王子,有些地区发动公开叛乱。

853年琼恩三世征讨叛乱指挥军队时,染上风寒意外离世。誓言堡的哈维尔王子立刻以王国继承人的身份宣布入主法兰蒂斯,将合并诺曼斯特和法兰蒂斯,引发全国大规模叛乱。哈维尔王子领兵法兰蒂斯,以正统国王的名义镇压叛乱,全面战争爆发。


爆发于860年的马赛战役,决定了法兰蒂斯与诺曼斯特这场旷日持久战争的最终结果,为法兰蒂斯敲定了丧钟。

来自“断腿”罗伊森伯爵,曾经的范森堡之主。

“我们在半塔城停留了近一个月,此时已是9月下旬,在这里汇集了王国的最后力量,打算与敌人决一死战。很多人认为,我们需要一场胜利,我们失败的太久,太多,倘若这一次能成功,我们就还有希望吧,但我总觉得,我们正走向灭亡,即使我并不希望这样。我们从斥候那里得知敌人正打算通过马赛,沿着大道一路南下,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半塔城。我们的指挥官霍伊斯公爵告诉我们,我们将不再掩藏自己,我们将主动出击,而且在神的保佑下必定会取得胜利。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虽然也热切的想收复国家,但我对此想法却感觉忧心忡忡。我们的士兵已经厌倦了这场战争,不但是因为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七年,而且我们自青眼湘之后再也没有赢过一场战役。我们的士气很低落,我非常担心,如果这没有成为我们的转折点,就必然会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同样也是我们这个伟大王国的葬身之地。我将这些忧虑如实的陈述给公爵大人,他表现得很愤怒,差点掀翻了桌子,冲上来就要和我决斗,幸亏旁边的人拉住他,要不然他一定会向我拔剑。他大声咒骂我是叛国之徒,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事实总会证明理论和想法,他如此激动,想必自己也是万分紧张,因为他这一仗就是决定王国命运的关键了。而对于他的军事才能,我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地方,不过我并不是贬低他,如果我那样做了,那也就是说,当时身在指挥层的我们都是猪。”

“我们一路行军奔向马赛,中途不断接到斥候的消息,敌人确实在按预定计划前进,我们也已经决定了最终决战地点——马赛河。如果不出意料,他们会在劫掠马赛后渡河而来,进攻我的范森堡或者其他什么城堡。如果是这样,他们就要先攻破我们在河边设下的防线,愿神保佑。”

“我们到达了马赛河岸并驻扎下来,不断派出斥候侦查敌情,并派出巡逻队搜索敌人斥候。开始的前几天敌人的动向非常明显,九天之后,敌人已经非常靠近马赛河,可是他们在短暂停留之后突然转向,似乎打算进攻双塔桥。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战机似乎稍纵即逝,而且它看起来像一个机会,如果我们从背后反扑,他们将是待宰的羔羊。也有人不这么想,比如说我,这太巧合了。”

“我们立即召开了战术会议,霍伊斯公爵,梅斯公爵,德林伯爵等等都觉得应该趁其不备强攻敌人,我和威廉伯爵等人持保留意见,我总觉得世上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我们要埋伏他们就把背后留给我们,总觉得很可疑。可是没办法,最终少数服从多数,我们还是决定渡河。马赛河从上而下一共有九个渡口,我们逐个试探,最终决定从中的四个上岸,就在当天晚上。我们最大的一支部队,大概有7000余人,由霍伊斯公爵率领从最大的渡口碎石滩上岸,我和其他五位爵士指挥3000余人从白杨口上岸,威廉公爵率领4000人左右从坠马滩上岸,最后一支军队我不清楚他们的人数,据说是由德林伯爵率领的。当时我已经和军队离开了,应该是个临时计划,都不重要了。”

“我们一路畅通无阻,直达目的地。派出的斥候也在对岸收集敌人的动向,我们的船只不断的在集结。对岸的地势较高,还有树林,非常不利于我们,一旦有埋伏,必将损失惨重,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派出士兵侦查。”

“终于在当天深夜,一切准备妥当,时间也差不多了,最后一队斥候回营告诉我们没有敌人后,我们就决定渡河了,我们把部队分成三队,一队一队的来。为了鼓舞士气,我们指挥官坐第一艘船,看起来也有些效果,士兵们的士气也有些起色,四十余艘船快速划过开阔的河面。当我们第一队船把我们送上岸后,我们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士兵们检查自己的装备,离开了被偷袭时毫无还手之力的水面,第二队和第三队船只也在渡河,我们率领前锋部队向上走。树林很安静,偶尔听到鸟的声音,脚下的树枝有时被踩断,发出咯吱的断裂声。我们没有在意,因为我们侦查了很多次了,应该很安全,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

“我们在树林中部等待后续部队时,遭遇了埋伏。先是数不清的箭矢无声的落在我们的临时休息地上,很多士兵没有防备便被射死了,在我面前的查尔斯爵士就是这样。他身中五箭,其中一支穿过了喉咙,血溅在了我的脸上。其余的爵士们试图重新整理队伍,但于事无补,也已经来不及了,我听到了大地隆隆的震动声,骑兵冲过来了!他们像死神一样碾碎了我们脆弱的防线,我们的士兵四处溃散,敌人的骑兵肆意屠杀着他们,我们没有办法,试图用身先士卒来激励战士们,然后我们不断后退,丢失脚下的土地,就像我们这场战争一样。我先后从马上揪下来六个人,将他们全部杀掉,又杀了几个步兵还是骑兵,当时战场乱作一团,我没有时间分析,只是逮住敌人就杀。你也许会问如何分清敌我,我会告诉你,凡是拿剑或者拿矛甚至是锄头镰刀,凡是想伤害你的都是敌人,你只用想尽一切办法干掉他,或者就被他干掉,肉搏战斗就是这么简单。我们作战还算英勇,但寡不敌众,士气又受了打击,一路败退直至岸边。我又分别面对了敌人的三位骑士,他们身穿罩袍,有全套锁甲、头盔,上面印着章纹,一定不会是普通人。第一位在马上想拿骑枪刺我,我躲开了攻击用剑砍了他的大腿,他嚎叫着从马上翻下来,还没等我结果他,一个愤怒的士兵扒下他的头盔,用石头砸烂了他的脸,我不知道他的武器去哪儿了,也许是刺在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另外两个骑士突然在混乱中出现,其中一位砍了那个士兵的头,滚到了我的脚边。我当时也杀红了眼,冲上去用剑攻击,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开始一对二是个坏选择,体力不支,疲于防御,明显处于下风。最后我丢掉了盾牌,长剑也被其中一个骑士打落一边,我倒在地上佯装自己已经失去战斗力,他走过来想结束我,姿势都摆好了,我瞅准机会拿起匕首躲开剑刃刺进了其中那个骑士的脖子,鲜血从他的脖子喷溅而出,我似乎听见了他嘶嘶的最后哀鸣。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杀戮的快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在这时,另外一个骑士把我推开,用钉头锤打中了我的膝盖,我痛的大叫起来,我感觉我的膝盖像着火了一样,整个左腿都变软了似的,失去了平衡,便掉入河里,在水中慢慢失去知觉。”

“我做了一场噩梦,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徜徉在阳光下,我以为我回到了奥拉弥尔斯的身边,一切都结束了。后来我才知道我身在双塔村,村民们把奄奄一息的我从河边救起来,我的左腿废了,伤口严重感染,已经被锯掉了,难怪我说那个梦为什么疼的那么真实,那个骑士在我面前用钉头锤敲碎了我的腿。然后我又得知这场战役已经结束,我们的军队再次失败,造成的伤亡并不很大,但我依然看到很多尸体顺流而下,带着血水,甚至堵住了村庄的矮桥。我听说很多士兵都选择了逃跑或者投降,这并不怪他们,我们完全败了,我们没有机会了。11天前,我还是一个征战沙场的伯爵,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残疾贵族,多么嘲讽。不过神也许有自己的考虑,他让我活了下来,我依然充满感激,20多天以后,我回到了我正遭受围攻的城堡,命令他们打开大门,选择了投降,我明白反抗的下场,有不少家族已经惨遭灭门,不复存在了,我的家族不会断送在那天,更不会断送在我的手上。古老的法兰蒂斯王国,在两年多后成为了诺曼斯特王国的一部分。”


战役结果:

诺曼斯特伤亡:低于三千人,阵亡最高爵位为曼斯公爵。

法兰蒂斯伤亡:约六千人,另外有超过四名俘虏,阵亡最高爵位为霍伊斯公爵与威廉公爵。

遇袭原因:法兰蒂斯军队内部出现叛徒,将行动计划透露给敌人。很多斥候遭到贿赂或者受到杀害,没有将情报送往指挥层,某些并未完成侦查任务便返回军营。

战役过程:西线白杨口(罗伊森伯爵等六为指挥)最先发动进攻,其次是中线霍伊斯公爵,然后是德林伯爵的预备线,最后是西线威廉公爵。其中最激烈的战斗爆发在西线和东线,伤亡也大多是这些地方,中线士兵大量溃退,预备线尽数投降。担任第一视角的罗伊森伯爵所在的西线,指挥层的六人中四人阵亡,一人负伤被俘,罗伊森伯爵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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